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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日有父皇遺照,自然我們贏家人會遵從父皇的遺願。”

“說是太后穩定朝廷,你敢說其中沒有皇叔的功勞?不是皇叔,太后就算有父皇的庇護,單憑她一人能把各地蠢蠢欲動的藩王勸回去?當初是皇叔不顧名聲,在同太后一起坐鎮中宮,讓藩王和蠻族知難而退。”

魏王冷冷說道:“皇叔居功至偉,當日若不是……不是有風聲……”

看了一眼兒女們,魏王抿了抿嘴唇,“你們也都大了,可以明辨是非,本王也就不瞞你們了,當年皇叔差一點成為攝政王,就因為宮中傳出太后和皇叔有首尾的風聲,一直追隨先帝的皇叔抽身而退,閉門不出,不再涉及朝政,太后娘娘才能穩穩當當輔佐皇兄。”

原來至今還流傳的桃色訊息是這麼來的。

慕暗暗感嘆,太后娘娘手段挺高的,不過若不是程平郡王太過在意尊重先帝,流言也不會逼退承平郡王,該說承平郡王從未有過篡位謀逆的心思。

第五百五十三章 爵位差異

魏王眼見兒子們一個個認真傾聽,不負方才的爭執,心中歡喜上幾分。

至於說什麼贏家如何,他們一向是厚臉皮。

“太祖曾說過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魏王認真的說道:“皇叔同先帝雖為兄弟,卻是情同父子,皇叔一生無子把本王和皇兄,尤其是對皇兄期望很深。在太后輔政時,皇兄能遊歷天下,多虧了皇叔幫忙遮掩,太后於朝廷有功,皇兄尊其位,百姓感其恩,待太后百年之後,皇兄和太子必會遵給她上封號,贏家不會忘記她。今日帝國,已無需太后娘娘了。”

魏王妃冷哼一聲,“卸磨殺驢罷了。”

“婦人之見,阿嫻也擺脫不了婦人的短視。”魏王略帶幾分遺憾,抬手指了指慕,“你來同阿嫻說說。”

慕好笑反問:“說什麼呀?”

向魏王展露笑容,魏王心中暗道一聲壞了,怎麼忘慕從不按常理出招,剛想再說,聽到慕的清脆聲音:

“不是該追查誰是強上白芷姑娘的真兇,王爺,我認為贏澈懷疑有幾分道理,對王府一無所知的人絕無可能在贏澈的院落行兇。方才聽白芷姑娘說,她是被梅姐姐要去贏澈身邊做針線的。她口中的梅姐姐是誰?是不是把她叫來問個清楚?同她相關的人都要問清楚。”

還沒忘記白芷的事?

魏王以為同魏王妃打岔,進而說起以前的皇室密辛,再講講兄弟齊心,贏室皇族和睦的往事,可以化解兩子的矛盾,比起白芷這點小事,當年的風雲秘密更為重要。

贏澈道:“我來之前,已經命令墨寒,在我院子裡,我唯一信任的人把侍奉的奴婢婆子都看管起來,其中白芷口中的梅姐姐也在。”

“三郎,你還沒完了是怎地?”魏王惱道:“我說的話比不上慕?”

贏澈淡笑不語。

魏王一口氣卡在喉嚨中,不說比說了還要傷心,好似他同慕根本沒法比,都說娶了兒媳婦忘了爹孃,這兒媳婦還沒進門呢,贏澈這個熊孩子已經把他拋到腦後去了。

“讓那個姓梅的婢女上來,兒子行得正,坐得直,還怕幾個奴才的話?”贏淄冷冷望著贏澈,“三弟今日是非要冤枉我,我已經無法再退讓。只有我一人顧念兄弟之情,顧念王府的面子,我不願為一個女子讓王府失和,讓父親和母親對我們兄弟失望,父親再阻攔三郎,好似真是我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贏淄義憤填膺,迸發出一股倔強不屈的氣勢沖淡身上殘留淤泥的狼狽,“我也有事垂問安樂郡主,方才我不過說了三郎幾句,你就把一腳踹下湖裡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們兄弟之間有矛盾,也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魏王嘴唇動了動,無聲嘆了一口氣。

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