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不合時宜,連忙用粉拳抵住嘴唇,一雙眸子彎成月芽,慕向她眨了眨眼睛,贏蔓雪白的臉龐簇起紅暈,本就對慕有幾分好感,此時越發覺得慕是個有趣的人。
贏澈暗暗搖頭,又一個嗎?
魏王妃同樣掩嘴笑著,笑容無聲無息,卻是極是刺眼,若是沒有慕在,她會痛魏王說兩句,如了贏淄的願望。
魏王再次咳嗽兩聲,贏淄苦笑道:“在安樂郡主眼中,誰都是蠢人,誰都比不上您,是不是?”
“不,我不覺得自己比旁人聰明,世上比我聰明,才華橫溢的人很多,贏澈就是天降奇才,有時我都點嫉妒他的聰明和心眼多,也曾抱怨過上蒼不公平。”
慕坦蕩說道:“不過嫉妒是嫉妒,抱怨也可以,日子還是要自己過,有句話是靠山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一直依靠別人,等到遇見麻煩時,就算是你的父兄都未必能來得急救你,最起碼要學會自保吧,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的女子沒有過得好的,哪怕她孃家顯赫,在夫家未必能得到幸福。”
贏蔓的眼睛亮亮的。
“宗室郡主因為孃家落魄被宮女太監欺負很光榮嗎?她們辜負了富貴養出的驕傲,若是連奴才都制不住,活該她們被欺負。”
慕燦爛一笑,“女孩子為何不能自己報仇,對付一切不公?為何非要指望著父兄?”
第五百五十五章 玉佩在此
“我們女孩子就比贏二公子弱小?只能依靠你幫忙?”
慕笑容越發燦爛,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輕輕轉動拳頭,大有可以同贏淄較量一番的意味。
話語和拳頭都擺上了,贏淄滿臉通紅,去沒有接下慕的挑戰。
同慕對打?
別逗了!
今日他還不夠丟人?!
慕繼續說道:“宋朝時有女戶,女子同樣可以繼承家業,今日不同前朝,女子未必都有繼承家業的心思,但是我們不是隻能依靠嫁人,一樣可以給孃家門楣增光添彩,甚至幫扶孃家走出困境,輔佐兄弟光耀門庭。”
“贏淄你該深有體會吧。”慕指了指慕媛,“她沒少幫襯你,在魏王妃面前沒少為你說好話,既是受了慕三小姐的好意,你站在此處大放厥詞不覺得羞愧?不覺得臉紅?”
“單看你今日的表現,距離贏清和贏澈也差了不少。”
慕目光掃過贏淄腰間,“我記得皇室子弟都有象徵其身份的玉牌,怎麼沒見二公子帶出來?以前贏二公子不是玉牌不離身?”
贏澈嘀咕一句:“就算父親你把話偏得找不到北,郡主也不會忘記我們這群人聚在水榭的根本目的。”
一直被忽視的白芷身上再一次聚集所有人的目光,白芷慌亂道:“我……我沒說什麼,也沒有……沒有撿到玉牌。”
“我的玉牌自是在的,只是今日沒有帶出來罷了。”
贏淄冷笑中隱含著嘲弄,“安樂郡主以為我是真兇?只因為玉牌現在不在我身上?”
“來人,去我院中把玉牌取來。”
贏淄底氣十足,催促身邊的婢女去自己屋中拿玉牌,瞥見贏澈雲淡風輕的笑容,慕瀟灑從容,“多叫幾個人,父親把最好的侍衛派給我,省得有人為陷害兒子,在王府強搶兒子玉牌!”
魏王頭疼般扶額,以前沒覺得二兒子這麼蠢,難道真是荷花池的功勞?呻吟道:“成,成,你們跟著二少爺的人去取玉牌,保護好玉牌!”
水榭外的侍衛齊齊應諾,跟上贏淄身邊的俏婢女,她有著一張芙蓉面,一雙眸子好似水靈珠一般,終年水汽繚繞,身段柔媚,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一眼便知,婢女侍奉了贏淄。
慕媛雖然心頭微微反酸,但也知道似贏澈那樣的男子是鳳毛麟角,以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