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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客都留電話了,就差你一個。”文莎莎向秦遠解釋著。

“不用。一會兒到了地方,我就跟著你走不就完了嗎,準保丟不了。”秦遠笑嘻嘻地對文莎莎說。

“你還是留一個吧。萬一你找不到我怎麼辦啊。”文莎莎很堅持這件事情。

秦遠沒辦法,只好給文莎莎留了一個他的手機號。

文莎莎拿過秦遠的電話號碼,謄抄在了剛才的那張紙上。紙上密密麻麻的記錄著很多東西。秦遠這時才看清,上面是遊客們的姓名和電話號碼。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專職導遊啊?”秦遠問文莎莎。

“呵呵。”文莎莎笑了笑,“那你看我像是幹什麼的?”

“這麼小,而且挺年輕。學生吧。大幾了?”秦遠從頭到腳打量了文莎莎一遍,說道。

“喲,這你都能猜出來。沒錯,我是學生,該上大四了,利用暑假出來打工。”文莎莎說道。

“哦。還挺強的。哪個學校的?”秦遠問。

“你管呢。”文莎莎沒有理秦遠這個問題。

“那你學什麼專業的啊?”秦遠又問。

“你這人真怪,跟調查戶口的一樣。你哪個學校的啊?”文莎莎有些不耐煩,她反問秦遠道。

“我都畢業上班了。”秦遠發現文莎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懷疑的態度,“還不相信啊,真的畢業了。北京大學畢業,現在在天津工作。”

“你北大的啊?”文莎莎驚奇地問秦遠。

“誰告訴你我‘北大’的?”秦遠有點茫然。

“你自己剛才說的,‘北京大學畢業’。”

“我的意思是說,在北京的一所大學畢業,就是在北京上的大學。北京又不是隻有‘北大’一所學校。”秦遠回答著文莎莎的疑問。

“哦。那你為什麼不留在北京工作啊?”文莎莎又問秦遠。

“北京生活水平多高啊。在北京一個月掙三千塊錢,還不夠交房租和煤水電費的呢,而且在北京買什麼都齁兒逼貴,那兒純粹就是一個富人待的城市;天津就不一樣了,別看離北京就一百多里地,生活等級差了好幾個層次了。同樣是三千塊錢,我在天津可以租到一個還算像樣兒點的房子,刨去各種亂七八糟的費用,我一個月還能剩下幾百塊錢,我還可以滿足點我的私慾。而且天津的工作機會多,活兒好找。”秦遠向文莎莎介紹著對自己的人生有著重大意義的兩座城市。

“哦,那你是天津人,還是北京人?”文莎莎問秦遠。

“都不是。我老家是山東的,菏澤你知不知道?”

文莎莎搖了搖頭,“好像聽說過,孔子是你們那兒的吧?”

“孔子是曲阜的,我們那兒產牡丹,中國的國花,牡丹花。”秦遠似乎感到很驕傲。

“不是河南洛陽產牡丹嗎?”文莎莎不明白地問。

“我們那兒也有,只不過我們不願意說就完了。我們山東人都比較含蓄,有什麼榮譽不願意往外去講。這是‘孔孟’兩位先生教給我們的。”秦遠繼續說著。

“哦……”文莎莎只是應了一聲。

“我老家是山東菏澤,我嬸兒家住在天津。初中畢業以後,我爸就把我送到了我嬸兒家,我在天津讀的高中,後來又從天津考到北京上的大學,現在又回到了天津……”

文莎莎似乎對秦遠的求學史並不感冒。

“那你大學學的什麼專業啊?”文莎莎岔開了秦遠繼續講述他的奮鬥史,因為依據文莎莎的推斷,秦遠下一步很有可能講他背井離鄉、在外求學有多麼的不容易,付出的辛苦和努力沒有人看得見。文莎莎對於這些刻苦學習的楷模並不感興趣,她覺得努力和艱辛是他們自己願意,沒人逼著他們這麼做。他們完全可以在家務農、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