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衛山疑惑地問道。
林惜頓了頓,輕輕點了點頭,當初為了掩飾她的金創丸,她特意開了些補血愈外傷的土著藥方……可惜,她問的不是這個。
“我這就去取。”見此,梟河眼睛一亮,說完就急步跑出了山洞。
目送梟河疾風似火地離開,林惜暗歎一聲,恢復得還不錯嘛,或許她當初應該進一步減少藥量,不讓他痊癒得那麼顯眼的,不然,她也不會引來梟野之流的懷疑……
唉,主要還是由於那會兒的她沒什麼治病救人的經驗,以致落下了少許破綻……
拋下心中那抹忽如其來的遺憾,林惜轉眸繼續詢問地看向梟烈。
梟烈輕輕一笑,微微搖了搖頭。
林惜蹙了蹙眉,沉吟了會兒,轉頭向一旁沉默著的梟鷹等人看去:“你們先出去等著吧,我不習慣在救人的時候有旁人存在,擾我心神。”
得到梟烈的預設,梟鷹深深地看了林惜一眼,唇。角囁喏了下,沒說什麼,帶頭向外走去……
很快,小山洞裡便冷清了下來。
林惜淡淡地看了眼躺在床上悠閒自在渾然一副沒事兒樣的梟烈,撇了撇。唇,隨手取過早已備好的清水,粗魯地清洗著他的傷口,然後又將家裡準備用來應急的止血草碾碎,敷藥,包紮……
倏而,林惜再也無視不了一直投在自己身上深邃幽暗的眼神,突然,她抬起頭來,淡淡地注視著梟烈,兩人眼神無聲地交鋒著。
稍頃,林惜率先挪開了眼神,略顯煩躁地問道:“看什麼看?”
梟烈眸。色。一深,彷彿強忍著什麼似的,沒回答,轉過頭,面向牆壁,閉上了眼睛。
林惜愣了一瞬,隨即又回過神來,緩緩垂下了眼睫,心裡腹誹著,僅僅只是一些皮外傷,又不怎麼致命,所以,完全沒必要讓她的金瘡藥大材小用好麼……
更沒必要做出這麼一副受了委屈生悶氣的模樣,讓人心煩!
寶貝只有用在關鍵時候才能顯出它的珍貴,畢竟,她非常不樂意做一臺供血機!
想到此,林惜蹭的站起身來,端起裝著汙水的陶盆,就向外走去,拉開門簾時,給了等候在門外的梟鷹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便揚長而去……
稍頃,端著空陶盆回來,臨近家門時,林惜驟然停住了腳步。
凝眉看向小山洞的方向,憑著她過人的五感,那裡隱隱傳來一陣嘈雜的爭執聲,其中,好像提到了她……
林惜抿了抿唇,放輕腳步,慢慢靠近著家門。
“阿烈,作為兄弟,我也就直說了,你難道不覺得你對你的女奴太出格了嗎?!”梟鷹面露不憤,語氣也越來越尖銳,“你知不知道,寒季裡,外出狩獵有多危險?!不,你不可能不知道,可你明明清楚其中的兇險,卻還是一意孤行……這是為什麼?!咱也不缺吃沒餓著啊!”
一旁,衛山一向沉穩的臉上也泛上了一抹凝重,至於以往大大咧咧對林惜頗為不尊重的剛剛取了藥草回來的梟河,倒是沒什麼不滿的樣子,或許,他還記得是林惜挽回了他的生命吧!
石凳旁,埋頭清理著草藥的葉穗,憂心忡忡地抬頭瞅了眼屋內的情況,隨即和剛剛做了族活回來的木枝面面相覷著……
梟鷹隱忍地閉了閉眼,面無表情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梟烈,轉頭看向衛山和梟河,左手指向梟烈,冷聲道:“因為他的女奴想在大冷天裡吃上新鮮的獸肉!所以,我們英勇的烈隊長,冒著寒風暴雪,捨身……”
“夠了!”梟烈冷聲打斷,梟鷹、衛山他們齊齊向他看去。
“阿鷹你想得太多了,前不久,我僥倖突破了瓶頸,急需生死歷練來鞏固修為,至於其中得來的獵物,不過是順帶而已。”梟烈淡淡地解釋著。
“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