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嘉嘉滿意地看著四個死黨。“同志們,決定看哪支片子了嗎?”
看完電影之後,當然就是吃飯,接著又上KTV,聶柏凱送果果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很急哦?”尚在客廳看電視的任圓圓看看聶柏凱皺得不成形的襯衫、西裝褲,意有所指的調侃道。
明白她在整他,他卻也只能苦笑道:“是啊,十萬火急。”
一頭霧水的果果瞧瞧這個,望望那個。“你們在說什麼啊?”“沒什麼,”任圓圓瞥一眼聶柏凱。“只是在告訴我未來的妹夫,事情不能拖,拖久了就容易出問題。”
“嗄?”果果更是茫然不知所以。
“老三,你不需要懂,他懂就行了。”任圓圓斜睨著他。“對吧?未來妹夫。”
聶柏凱除了點頭還能怎麼樣?
忠孝東路帝王大廈頂樓是聶柏凱在市區裡的住所,因為整層約兩百坪都屬於他獨自擁有,所以電梯沒有經過刷卡是無法到達頂樓的。一出電梯兩旁各自是金龍和石虎的住所,聶柏凱寓所的大門則正對電梯。
星期日一大早,聶柏凱就把果果接來並放了傭人張媽一天假,和果果在床上玩了一整個上午的“遊戲“。最後她倦極睡去,他則準備施展他不輕易展露的廚藝。
知道他有一手廚房絕活的人不多,算來不會超過三個人,更別提有幸能嚐到他的手藝了。
他身著休閒運動服,帥氣而瀟灑,有著平日難得見到的隨和率性,他的這一面,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果果有緣能見了。
當他正在廚房裡檢查他前一晚吩咐張媽買的東西齊不齊時,對講機的嗶聲倏地響起,他隨手拿起廚房的電話接聽,手上還拿著魚檢查新不新鮮。
“聶先生。對不起,打擾你了。”大門警衛老王誠惶誠恐的說道。“我知道你吩咐過不見任何人,可是……”
“說吧,誰要見我?”不錯,這魚挺新鮮的。
“是一位女士,她說……”
“不見!”這老王是怎麼搞的?他從不在寓所接待女人,老王最清楚這條禁令了,現在居然還來問他?
“可是她說她是令堂。“老王急急說完,生怕還沒說完就被掛電話。
剎那之間,聶柏凱整個身形都僵凝住無法動彈。
二十四年了!母親,她來幹什麼?不是不准她再踏上這塊土地的嗎?想他?
不!她討厭他,就如同他痛恨她一樣,她愛的是她為他的情夫所生的兒子。有所求於他嗎?她又怎敢來要求這個她謀殺的男人的兒子?
“聶先生?聶先生?”話筒不斷傳來老王不知所措的叫聲。
該死!她到底來幹什麼?“讓她上來。”胡亂猜測沒有什麼意義,不管她以什麼理由來,一概拒絕之後就請出門,他實在不想見她更不想和她有任何牽連。
他把魚收回冰箱,洗了洗手,冷靜地回到客廳走到吧檯為自己倒了杯酒吸飲並等待著。她到底來幹什麼?
輕柔有致的敲門聲,顯示敲門者良好的教養。聶柏凱微微猶豫了一下,隨即放下酒杯去開門。門開處,一箇中年美婦迎門而立,紅髮碧眼,風韻猶存的容貌依稀可看見年輕時的她必是豔冠群芳,即便是現在,仍可令不少男士忘我回首。
兩人對視良久,聶柏凱的母親瑪蘭.柯本特略顯激動、美眸噙淚,聶柏凱在剎那的情緒波濤後,旋即恢復他一貫的冷漠。
“你來幹什麼?”他的聲調裡毫無高低起伏。
“我……你不請我進去嗎?”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他冷笑。“有這必要嗎?何況我這裡從不招待女性,你還是話說完了就走吧。”
“柏凱,我……我需要和你談談,看在我曾經照顧你九年的份上,給我個機會,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