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姐,那個五毒教教主方才問我們是無相門,還是本相門的,什麼是本相門啊?”
秦瓔珞嘟起紅唇,偏著小腦袋思索了一下。
“我想,多半也是個門派吧,不過叔叔向來不愛我多問外面的事,這個我也不知道。”
“喔。”
秦瓔珞閉上眼道:“好累,折騰了一夜……先睡一下吧……”雖然這裡髒得可以,不過她方才施法術已經耗去大半的力氣,現在不休息也不行。
“小姐,你先睡吧,我給你守著。”
秦瓔珞搖搖頭:“不必了,就算你不睡也濟不了什麼事,而且你也累了,睡吧!”
“是。”繪羽打個呵欠。她真的是很困了呀!
當白聿揚再來到這地牢時,只見他抓來的兩個小道士,相偎著睡得人事不知。
“真是放心!”白聿揚嘖嘖稱奇,這是他見過最安之若素的囚犯了。“該說是大膽,還是無知呢?”
他想,應該是後者居多吧。
“不過……”白聿揚玻�鶉衲浚�飠故撬�芬換乜吹攪礁瞿腥絲梢院貿燒庋�模�魄頗侵忠蕾說淖頌��嫦袷槍媚錛搖�
白聿揚移動腳步,來到牢邊蹲下,仔細地審視兩人。
兩人經過昨晚的混亂,現在是髒得像兩隻小老鼠,滿臉的髒汙也讓他看不出什麼來。
他回想到昨晚秦瓔珞的舉動,下意識地搖搖頭。
“如果是姑娘家,又豈會要我拍他胸脯?”白聿揚笑笑,看來是他看走眼了。
怪哉!他怎麼一直把小道士們懷疑成姑娘家呢?那是不可能的吧!
他站起身退了兩步,對屬下道:“去把東西拿來。”屬下領命而去後,他又提高音量對牢中的人說:“兩位,一夜好眠啊!”就差沒打鼾流口水。
聽到這聲音,秦瓔珞馬上驚醒了過來,一雙水眸對上了牢房外的白聿揚。
“你——”她吃了一驚,連忙撞撞兀自睡得香甜的繪羽。“師弟、師弟,快醒醒!大惡人來了!”
繪羽惺惺忪忪的睜眼,看到白聿揚時全然驚醒過來。
“啊!”他又來了,莫非是天亮了嗎?這地牢黑抹抹的,除了一盞小油燈之外是什麼也沒有,哪裡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秦瓔珞戒備地問。“又想對我們怎樣?”
聽到她的說法,白聿揚覺得很有意思,活像是他真的成了個“大惡人”。
天曉得這兩個小道士腦子裡到底裝些什麼!
“我來看看你們改變主意了沒。”白聿揚說道。
秦瓔珞瞪他一眼。“你死了這條心吧!說什麼我們都不會說的。”要她做會連累無相門的事,他休想。
“你、你——”
“嗯?考慮要說了嗎?”白聿揚微笑。
“想死你吧!”秦瓔珞抬腳踢了牢房的鐵欄杆一下。她真的氣極了,這輩子還沒這樣生氣過。
“那好。”白聿揚下巴微揚,示意下屬將整袋蟾蜍倒進牢裡。
只見那人將袋口朝著罕房,上百隻肥大的蟾蜍就“呱呱”地跳進牢房裡。
“啊!”秦瓔珞跟繪羽再也顧不得牢房中的石床髒亂,與繪羽骨碌地滾上了石床,兩個人在床上縮成一團。
繪羽往後一靠,卻聽到“吱”的一響。
“老鼠!”
秦瓔珞主僕二人花容失色地站立起來,就見三隻老鼠跟幾隻蟑螂,從床上的稻草堆中衝出來。
“啊——”兩人尖叫。床下有蟾蜍,床上有老鼠跟蟑螂,她們真是從來沒這麼坎坷過。
白聿揚皺起一對劍眉,偏著頭掏掏耳朵,不可思議地對相同傻眼的下屬道:“我頭一回聽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