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嘖
看來找機會要讓賈蓉叮嚀他這婆娘一番了。
雖然這事兒在寧國府裡,也未必就是什麼絕密,可也不能由著人隨意傳播出去。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焦順獨自出了薛家,迎著那毒日頭走了一陣,不覺就有些微醺,於是乾脆信步由韁,一腳低一較高的胡逛。
經過一處花壇時,就聽有女子嗚咽哭泣的動靜。
焦順下意識循著那動靜找了過去,卻見這哭鼻子的竟是個熟人——正是迎春屋裡的繡橘。
先前邢氏暗地裡把迎春許給了焦順,當時司棋還在鬧彆扭,兩下里往來都是這繡橘出面。
後來司棋跟著邢岫煙嫁到焦家,她也沒短了和司棋往來,故此焦順與她也熟慣了的,如今見是她躲在這裡哭,便上前問道:“怎麼了這是?難道你們姑娘還能給你氣受不成?”
“呀”
那繡橘冷不防被人欺到近前,嚇的一跳三尺高,等發現來人是焦順之後,這才鬆了口氣,一面拍著胸脯一面拿帕子擦眼淚:“大爺什麼時候來的,這冷不丁嚇了奴婢一跳呢。”
說著,就忍不住向焦順訴起苦來:“我們姑娘的脾性,您是最知道的,慣是個沒主意又愛息事寧人的,因我們屋裡少了司棋姐姐,太太最近指了身邊的秋桐頂替,這秋桐最不是個東西,仗著是太太屋裡出來的,又曾和老爺……”
頓了頓,她終究還沒好意思點破,跳過這節繼續道:“這些日子別說是我了,連姑娘都受了她不少欺辱,我忍不無可忍與她吵了一架,誰知姑娘竟先編排我的不是,怪我不該生事!”
說到這裡,眼淚又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這秋桐在原著裡,就曾被王熙鳳‘借’來對付尤二姐,結果生生把尤二姐給逼死了,足見這秋桐的為人——若司棋還在,倒能與她鬥個難解難分,如今單只是繡橘一人,又遇到迎春這樣不知好歹拉偏架的,自然是受盡了委屈。
焦順看看左右無人,便一屁股坐到了繡橘原本的位置,大咧咧的問:“又何必跟她置氣?你若是願意,我找大太太討了你,讓你照舊跟在司棋身邊如何?”
“這……”
繡橘聞言,偷偷看了眼焦順的臉色,乾淨的瓜子臉上就騰起兩團紅雲,捏著帕子期期艾艾的道:“我若也走了,姑娘身邊愈發沒人了。”
“你倒真是個忠心耿耿的好丫頭。”
焦順哈哈一笑,又問:“那等到二姑娘出嫁之前,我再去找太太討你,可使得?”
“這……”
繡橘紅著臉再次支吾起來,看錶情卻是千肯萬肯。
焦順伸手輕輕一拉,繡橘便軟綿綿的癱軟在焦順懷裡,一面鵪鶉似的把臉往焦順胸膛上藏,一面弱弱的推拒道:“別,小心讓人瞧了去。”
焦順原就被鴛鴦激起了火氣,如今瞧見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的機會,自然不肯再錯過。
何況瞧繡橘這態度,顯然也並沒有多少抗拒的意思。
於是挑起她尖俏的下巴,嘿笑道:“那咱們換個瞧不見的地方?”
被迫和焦順對上眼,繡橘臉上一時滾燙如火,要真論起來,她其實並非水性楊花的放浪女子,只是先前因那無疾而終的婚約,曾一度認定自己要陪嫁到焦家去,睡裡夢裡都把自己當成是焦順的人。
後來焦順與迎春婚約雖然黃了,可見司棋在焦家的舒心如意,她依舊忍不住將自己代入其中,前後足足在心裡與焦順做了兩年‘夫妻’。
故此面對焦順的引誘許諾,自是半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拼盡全力,她也只是軟糯的擠出一句:“等、等爺討了我去,我再、再伺候爺。”
“你還怕我哄騙你不成?”
焦順嘿笑著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