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兜搭,就有些把持不住,如今聽說還有尊更大的真佛,且還是自家姐姐的金主,這心裡自然更是活泛了。
…………
與此同時。
焦順丟擲組建船隊的建議,趁著賈珍、賈蓉父子盤算利弊的當口,也輕車熟路的到了尤氏屋內。
此時尤氏早把那對襟小褂丟開了,身上欲遮又露的,配上那愈發豐潤的身子,以及一身的奶香,倒頗有些異樣情趣。
尤氏卻有些不自信,見焦順進門打量自己,扭捏的護住小腹,問:“怎麼,是不是胖了?”
焦順二話不說,上前直接將她橫抱起來,用力掂了掂道:“哪裡胖了?我瞧著倒是捂白了不少,粉面團似的……”
他欲低頭,忽又頓住,瞥眼看向了一旁搖籃,遲疑道:“可僱了奶孃?”
“自然早就僱好了,只是平日多是我自己來。”
焦順登時沒了顧慮……
幫尤氏減去幾百毫升體重之後,因到底還是在未出月子,他也不好再往下一步走,便輕輕把面色紅潤的尤氏放在梳妝檯前。
不經意間掃見那堆首飾,再看看尤氏身上比從前簡樸了不少,焦順登時瞭然於胸,隨手撥弄著那些首飾,道:“你如今白嫩玉潤的,這些東西就顯得單薄了些,我回頭給你弄套大氣的,把這些汰換了吧。”
尤氏聽他這麼說,心下自然歡喜,嘴上卻道:“不急,過一兩個月也該瘦下來了,何苦去花這冤枉錢?”
“那就更得抓緊辦了。”
焦順嬉笑道:“掌上飛燕雖好,若錯過了楊妃卻也可惜的緊。”
“呸,就你這張嘴最會哄人!”
尤氏嘴裡啐著,身子卻直往焦順懷裡拱。
因說到飾品,她想起方才的情景,便當做笑話講給了焦順:“我那二妹妹方才瞧著這些東西,眼睛都快拔不出來了,話裡話外想讓我送她一兩件,我偏不給,還當著她的面說要融了去,你是沒瞧見她那副樣子,眼皮子這般的淺,真真白瞎了那副好容貌。”
焦順也跟著笑。
兩人又說了陣子情話,直到銀蝶過來傳話,說是花廳那邊兒派人來催了,這才不得不依依惜別。
獨自從這院裡出去,剛走到後宅門外,恰巧迎面就撞見了尤家母女。
焦順如今這身份地位,自不會給兩個沒名沒分的女人讓路,只是略略放緩了腳步,等著她們避退到一旁。
那尤老孃倒是乖覺的讓開了去路,又滿面堆笑的招呼了一聲‘焦大爺’。
但尤二姐卻看到迎面走來的焦順,卻不知怎麼失了神志,依舊往前走了幾步,等到驚覺不妥,又羞紅滿面的站住了腳。
見她含羞低頭擺弄手裡的帕子,焦順想起方才尤氏的話,不覺便又動了風流心思,忙從袖筒裡翻出個一對兒藍寶石耳環,笑著遞過去道:“我方才撿了一對兒耳環,問了半天也沒個失主,想來應該不是這府上的,姑娘快認一認是不是你丟的東西。”
尤二姐一愣,待要推說自己沒丟東西,可看到那金燦燦藍盈盈的可人物事,一時又迷了心竅,站在那裡也不推辭,也不伸手。
焦順瞥眼了一旁尤老孃,見她也正眼巴巴的盯著那耳環,又隱約記得這婦人在原著中,本就是個給女兒拉皮條的貨色,便乾脆上前一把抓起尤二姐的小手,硬把那耳環塞了過去沒,笑道:“如此就算是物歸原主了。”
不等尤二姐反應過來,又衝她微微拱手一禮,二話不說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