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作為核心的德羅斯家族得給成員們“畫大餅”加強聯絡。
“您的計劃……”巴爾克喃喃道:“真的沒有變化嗎?您好像已經忘記了……”
“什麼?”奧爾菲斯抬頭看了一眼巴爾克,他面無表情。
“沒什麼。”巴爾克轉身離開書房。
……
巴爾克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開始寫日記。
或許,人老了總是喜歡唸叨舊事。記憶的碎片總會伴隨午夜的風雨歸來,嗚咽的風總是訴說著過去的美好。
紙上的字跡斷斷續續,他也曾想過與人訴說這些往事。只可惜寫小說的奧爾菲斯聽不懂,而那位德羅斯男爵不想聽。
至於那個26號機器人?
它是個本不應該擁有智慧的蠢蛋。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當我看著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我實在無法聯想到過去的那個小傢伙。”
“……”
“我無法置喙於他的決定,他的每一步都付出了常人難以預料的努力,現在的局面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但是……我很遺憾,我從他的身影上已經看不見過去的樣子了。
那場暴亂(劃掉)改變了我們所有人的人生,我很懊悔……
26號必須擁有武力,這才能防止過去的悲劇再度發生。”
(紙張的下面被畫的亂七八糟。)
巴爾克已經寫不下去了,這些內容不能出現在陽光下,他划著火柴將這頁紙緩緩點燃。
窗外的機器人默默行走在莊園裡,它正在偷偷給自己播放一段音訊。或許機器人也有自己的思念吧,它呆呆的看向遠方的月光。
“很高興認識你,邦邦。”
這段女聲音訊很短,但是被它反覆播放。
“很高興認識你,邦邦。”
很高興認識你,邦邦。”
……
黑暗中,在一張長桌前分佈著五個座位。那個頹廢的私家偵探提著油燈坐在了中間的椅子上。
他呆愣的看著四周的黑暗,黑暗中響起了或遠或近的腳步聲。
第一個身影來到長桌前,他坐在了偵探的對面。那是一個身穿白色禮服打扮體面的作家,他手中拿著紙筆面帶笑意的看著對面的偵探。
“奧爾菲斯……”小說家坐在偵探對面,他看著略顯緊張的他安撫道:“不必緊張,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我們想要找你很久了。”
偵探看著正在說謎語的小說家,他滄桑的臉上滿是糾結與痛苦,他大聲質問道:“我是誰?你們又是誰?”
腳步聲越來越近,第二位訪客的身影已經在黑暗中逐漸顯現。那是一個強壯的身影,頭上的烏鴉面具和細長的中指顯得它姿態詭異至極。
“我們都是奧爾菲斯,只是有著不同的稱呼而已。”他戲謔的看著偵探,聲音從面具下傳來:“我是噩夢。”
“你可以稱呼我為小說家。”另一個人格將手肘放在桌面上,他反覆翻開自己的筆記本在上面塗塗畫畫。
“那……我是誰?我也是分裂出來的人格?”偵探看著兩人,他的cpU迅速過溫。
遠處噠噠的跑步聲傳來,噩夢和小說家紛紛正色,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遠處的矮小身影。
那是個有著金黃長髮的小女孩,她身穿白裙大大的眼睛緊緊盯著對面的偵探。
偵探看著對面的小女孩,他再度詢問道:“那……她又是誰?”
“她不能也是奧爾菲斯吧?!”
三個奧爾菲斯打團的場景使得偵探瞬間懵圈,他看著小女孩等待著回應。
“我……我不是奧爾菲斯。”小女孩怯懦的聲音傳來,她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