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衣裳,白紹儀託著下巴像看一隻貓似得盯著那個在搖籃裡面熟睡的嬰兒:“是個男孩子?我看著還以為是個女孩子呢。”說著白紹儀靠近清秋低聲的說:“我怎麼還是看不出來他長得那點和他的父母相似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那些人辦事一向是提前做了周密的計劃,你看這個孩子身上襁褓裡面印字是個陸軍醫院,一萍不肯妥協只要參加兔子,你想老趙做哥哥能不知道妹妹的想法。他似然是擔心一萍再跑掉的。家裡派人監視,生產的醫院也是軍隊的醫院,那裡輕易外人進不去。你看這裡面的小衣裳,料子全是嶄新挺括的很,一概是市面上最好的東西,我想是老趙特別叫人賣給趙一萍的。他們家不缺那點錢,還有就是生老趙是在暗示自己的妹妹。他不會虧待自己的外甥,跟著他做哥哥的,趙一萍衣食無憂孩子能得到最好的東西。那個母親都要為了孩子打算,那邊的人整天東躲西藏,趙一萍也該清楚孩子跟著她沒有個安全的環境。做母親的心都是一樣的,她捨不得自己的孩子置身險境,可是也放不下自己的理想。生出來個這個法子。”清秋扔下那些東西,也不看搖籃裡面的孩子拍拍手站起來了。
哇哇~搖籃裡面的孩子忽然大哭起來,眼淚順著緊閉的眼睛流出來,張媽正在等著奶瓶裡面的奶涼一點,她趕緊拿著奶瓶子過來,抱著孩子哄他喝奶。誰知那個孩子似乎知道了自己被父母拋棄的事實,只是傷心的哭喊著,根本不肯喝奶。
白紹儀聽著孩走哭的撕心裂肺,心裡也是有點可憐他 ;,正想著幫著張媽紅哄哄孩子,卻被清秋叫走了。
夫妻兩個從客廳出來,進了書房還能聽見孩子的哭聲,白紹儀好奇的看看清秋:“你一向最是心軟善良的,為什麼對那個孩子那麼冷淡。別還疑心那個孩子和我有關係吧。”清秋看著窗外的樹枝上兩隻小鳥在枝頭上張著嘴不住的叫著,一會飛來一隻大鳥給兩隻小鳥餵食。兩隻小鳥長著嫩黃的嘴丫頭,吃著大鳥辛苦找回來的食物,大鳥喂完了嘴裡的蟲子又飛走覓食去了。“你看外面的大鳥為了餵養孩子,一天辛苦不知往返多少次,從兩隻小鳥破殼到現在也有一個月了,它不辭勞苦,不畏獵槍和羅網 ;,就這樣辛苦的餵養。我想等著兩隻小的能獨立生活的時候,它們就會拍拍翅膀飛走了,大鳥還是什麼也沒得到,只有幾個月的艱辛和一個空巢。就是這樣它還是餵養自己的孩子。那個趙一萍連著樹上的鳥兒也不如了。她把孩子扔下,即便是遇見你我這樣的人又能怎樣?就是老趙是他的親舅舅,對孩子再好也抵不過親生父母。她自己狠心扔下孩子,憑什麼我們就要待他好?趙一萍就沒想過自己孩子的感受麼?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以前我只覺得她是被歐陽給矇騙了,現在看來真是臭味相投,一樣的自私。”
清秋也不知怎麼從那個孩子身上忽然想起自己的遭遇,有父母和沒有父母到底是不一樣的。想上一世,父母在的時候,她是何等嬌貴,言語隨意,也不用察言觀色,身邊無數的下人服侍,什麼東西全有人提前想的周全妥帖。可惜後來父母都不在了,她雖然看起來還是個千金小姐,可是內心的甘苦誰知道呢?她喪母后去外祖家,那些人尚且不敢露出真面目,等著林如海去世,她真的無依無靠的再次回去,又是一番滋味。她是身不由己,可是趙一萍卻是狠心拋棄。清秋把自己的心情強加在趙一萍身上,故此對著那個孩子特別冷淡。
可是白紹儀不知道清秋還有這麼個經歷,他以為是清秋擔心那個孩子,無法理解趙一萍的所作所為。“哎,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個啊,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趙一萍是那種熱血質的人,她是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生命都不算什麼了那裡還顧得上自己的孩子。你是那種溫和理智的人,你這樣的人會很冷靜不會輕易的相信什麼,也不會做很衝動的事情。不過人生際遇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