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場。他不該對著春生那樣說。”
清秋做了母親就特別注意孩子的變化,春生雖然不吵不鬧的在樓上玩,可是看他的神色明顯和平常來白家不一樣。以前春生是要按到處找元元和小彘一起玩的,可是現在,他只肯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面,一個勁的擺弄著積木。連桃花進來要帶著他找元元和小彘,春生竟然裝著沒聽見的樣子,就是不肯理會。看起來趙忠恕的話真的把孩子打擊著了。趙一涵仔細看看春生,嘆口氣:“希望能順利解決,其實我更希望一萍把孩子帶在自己身邊,我們不管是親戚也好,還是朋友對春生再怎麼照顧也不能替代他的親生母親。”隨著年紀的增長,趙一涵不再尖銳冷酷,她越來越變得有人情味。
想著趙忠恕對孩子的態度,清秋感嘆一聲:“當時我該勸勸你哥哥把孩子交給你教育。你哥哥一個男人怎麼能照顧好孩子,家裡也沒個人能管理好家務事的。對了你可知道你哥哥在終身大事上是什麼打算麼?”
“我哪裡知道,我每次問一聲,他先不耐煩起來。我覺得他這輩子就獨身一人算了。”趙一涵做個鬼臉,對著清秋吐槽著趙忠恕:“你想想看啊,那個女人能忍受著一個總板著臉的人?”
你又在說我的壞話,春生過來,我們回家去!不知什麼時候,白紹儀和趙忠恕已經上樓來了,趙一涵看看哥哥的身後,遲疑著要問趙一萍的去向。
“別看了,她走了!我叫她帶著春生,她自己不願意的!對了,清秋你放心,以後她再也不會來打攪你們了。”趙忠恕彎下腰看看小外甥,伸手把他抱起來:“跟著舅舅回家吧。”春生看看舅舅,又扭臉看著趙一涵,小聲的說:“我想和阿姨在一起。”
清秋悄悄地拉下趙一涵的袖子,她立刻會意,上前把孩子接過來:“我還要上海住幾天呢,叫孩子陪著我吧,我現在做兒童教育,孩子們喜歡什麼,他們的性格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正好有個春生,我可以在他身上了解下孩子的喜好。她走了,你是不肯把孩子給她還是——”趙一涵警惕的看著哥哥,剛才趙一萍對春生是有感情的,她可不相信一萍能扔下孩子見也不見就走了。
“她自己要走的,紹儀就在樓下,他可以給我作證的,我可沒威脅她,更沒叫她扔下孩子。”趙忠恕轉向老友求助。白紹儀則是站在清秋身邊,一個勁的擺手:“我把書房讓給你們兄妹說話,至於你們說了什麼,我可一概不知道。不過趙一萍叫我對你道個歉,她的莽撞行為被他們的阻領導和組織給批評了。她叫我和你說,當時情形緊急,她實在是沒辦法了。現在想起來是她自己的不是,還請你原諒。我想太太一向是善解人意的,一定不會計較,也就叫她不要放在心上了。”
清秋聽著白紹儀的話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地了,她本想問問自己不能幫忙,那些藥物怎麼要怎麼運出去。雖然兩邊的鬥爭清秋也不明白是誰對誰錯,可是打仗總有傷亡的,那邊的傷員也是爹生母親養大的,一樣也該得到救治才好。可是趙忠恕在這裡,她也就含糊的點點頭:“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早就不生氣了。如今仔細想想她也是個有毅力有恆心的。我們不能理解她的心胸罷了。”
“哼什麼心胸,不過是不安分的野心罷了。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索性說了,是我自己走私外放,放她的藥品離開的。換來一片清靜也好,不夠要是那一天我東窗事發,也是我自作自受,誰叫我攤上個那樣的妹妹呢。”趙忠恕板著臉,似乎被人灌進去一碗黃連水,苦的五官都抽抽在一起了。
趙一涵有點詫異的看看哥哥,她拉著春生對清秋和白紹儀告辭:“打攪你們了,今天是星期天,因為我們家的事情反而叫你們的星期天泡湯了。改日我請客,今天就不再浪費你們的寶貴的家庭日了。我們先走了。”
趙忠恕本想著白紹儀肯定留下他吃飯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