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的身上尋找下當初的回憶。你是不知道在南京她的名聲——”白紹儀嘆口氣,搖搖頭。
清秋聽著丈夫的話越發的覺得自己做對了,“名聲怎麼樣?我看她已經不再張揚輕浮了?難道是我看錯了?”清秋以為趙一涵在南京花名遠播呢。
“不是,她是出了名的——怎麼說呢,挑剔!你想那個男人能忍受著趙一涵無時無處的指手畫腳,不管你做什麼人家都能找出來一堆毛病,反正什麼都是她的對,就是不對,也是你做了什麼叫她犯錯誤的事情。她要的是男人臣服在她腳下。你想除了吃軟飯的,剩下的正常男人那個能做到。”白紹儀悄悄地對著清秋吐槽。其實按著趙一涵的家世,學歷長相,現在的職位,對她有意的人不少,只是追求者們都被趙一涵的個性給嚇走了。那些追求者們不乏是有前途的官員,富商家的孩子,做學問的,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大家還都客氣,毛病沒看出來,等著深入交往,趙一涵的性格就顯現出來。這些人也是被人追捧的,男女雙方心高氣傲,自然誰也不會服誰的。
“你說的好像自己親眼看見似得,可是誰當初是非卿不娶的?你如今在背後說她的壞話,真是——”清秋拿著以前的事情取笑白紹儀,咋舌搖頭對著他做鬼臉。
“當初她也是個毛丫頭,性格雖然顯出端倪可是還沒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你沒事就拿著那些事情打趣我,看我不收拾你一頓!”白紹儀作勢要咯吱清秋,可是看著清秋的肚子,他也沒法下手。白紹儀一眼看見清秋穿著拖鞋的腳,一把撈起來她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脫掉白色棉紗襪子,撓腳心。
“叫你取笑我,給你個厲害看看!”白紹儀嘴上嚇唬,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形誇張,逗的清秋抱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清秋素性觸癢不禁 ;,連勝求饒:“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敢了!”白紹儀那裡肯放手,他作勢要去咬清秋的腳丫子。
“咳咳,我來的不巧的很了。”趙忠恕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白紹儀和清秋暗想趙忠恕不是還在醫院麼,怎麼跑來了?他們兩個趕緊從書房的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上的衣裳出去了。趙忠恕恢復的還不錯,拄著柺杖站在客廳裡面:“我在外面就聽見裡面的聲音了,看樣子我來的真不巧。我實在是在醫院呆的膩煩了,偷著出來散心的。想了半彈竟然無處可去,就來你這裡走走,誰知打攪你們夫妻恩愛了,真是罪過啊。”
趙忠恕說的清秋先臉上一紅,她暗地裡嗔怪的瞪一眼丈夫,對著趙忠恕笑道:“你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就出來,仔細明天醫生知道了要罵的,你是來春生的吧,我這就把他抱出來。這一會他應該是吃了奶正在玩呢。”
聽著清秋的話趙忠恕詫異的看她一眼:“弟妹怎麼覺得我是來看孩子的?”清秋被趙忠恕的話問的也是一怔,白紹儀在邊上解圍道“你不知道,今天下午令妹來要帶著春生回去南京去,你可是知道這件事。她還說你想拿自己的外甥做誘餌,去抓一萍。可是有這個事?”
“什麼!她和你們說這些!你把春生給一涵了麼?”趙忠恕氣的臉上通紅,拿著柺杖篤篤的敲著地板,誰知動作的幅度太大扯到傷口,疼的呲牙咧嘴的。清秋和白紹儀看趙忠恕的反應都明白了。夫妻兩個扶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