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欄杆,一手指著樓下大門。
“走去東方舞廳!”
所有人都發出一聲歡呼!
邵仲平自然沒有選擇那輛大眾M1小巴車,吩咐了一個侍應生後沒多久,門口就停一下了一輛勞斯萊斯以及兩輛賓士車。
招呼小蝦米一同坐上勞斯萊斯的後座,車子就朝著目的地東方舞廳緩緩駛去。
邵仲平伸手拉下了阻隔駕駛室跟後排座位隔斷上的簾子,哪裡還有半分飲多了的模樣。
“王文王武那邊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小蝦米看著說話時換了一個更加舒服坐姿的邵仲平。
“人一直盯著,暫時看著並沒有要離開香江的樣子。”
邵仲平腦袋往十指交纏在一起的手掌上一靠。
“這兩天讓他們兩人盯緊點。”
“我會讓駱允謙那邊放些風出來。”
“都是一些吃裡扒外的東西。”
小蝦米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立刻就應承了下來。
邵仲平微微仰起的頭看著車頂。
主弱臣強,賢者不用。
更何況是有二心,可能還暗中參與其中的人呢?
心中感嘆自己父親仁厚的同時,邵仲平也不得不感嘆守成並不是一味的做爛好人。
他父親是一個合格父親,一個合格好人,但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等我回去就把那幅‘海乃百川,有容乃大的字’給撕了。”
心中默默說了一聲,邵仲平再次看向了小蝦米。
“那些照片,找家照相館儘快沖洗出來。”
“這最後一點收尾,我不想再耗費太多精力。”
小蝦米那天在灣仔賓館對邵仲平附耳說了這件事情後,邵仲平便讓他安排人一直跟著。
如果說姜初陽是必須要抓出來解決掉的直接威脅的話,那最後剩下來的那個則是糾纏不清的一根線。
因為不管王暉還是姜初陽那邊都能見到他隱隱綽綽的影子。
“前兩天的底片已經在照相館了。”
“明天去取出來就行了。”
邵仲平點了點頭。
“這樣最好。”
“是時候清洗跟革新一下了。”
喃喃自語了兩聲,他便將幽幽的目光投向了窗戶外面。
九龍東方舞廳,在路人駐足的目光下邵仲平隨著司機開啟的車門,走下了車子。
司機不用邵仲平多說什麼,隨著他們一群人進入東方舞廳的大門,便就近找地方停車去了。
買票進場,東方舞廳比之香江半島的杜老誌更加熱鬧,氣氛也更加火熱。
兩者間的差別就是文武場的區別。
沒有酒水牌照的杜老誌對於夜場來說就像是少了靈魂。
畢竟酒喝到熏熏然才是氣氛最高的時候,人也更加放得開。
一群人在夜場喝飲料,多少都顯得有些不純粹了。
而邵仲平一行人本就喝得有六七分酒意了,一進場就放開玩了起來。
巨大的舞池比杜老誌邊大上不少,舞女數量也要比之多上好幾倍。
小蝦米囑咐了兩句,跟著邵仲平走向了一側的吧檯。
坐到椅子上的邵仲平點了杯白蘭地跟小蝦米碰了一下杯子就啜飲了一小口。
“你不用陪著我。”
“難得放鬆,跟著一起下去跳跳舞也不錯。”
小蝦米飲了一小口,微微皺了皺眉。
“他們哪會跳什麼舞,是下去摸女人屁股去了。”
邵仲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吧檯上。
“等會你去跟他們說,有中意的木魚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