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李正遠忙躬身道:“徒兒在天嵐宗勢單力孤,況且天嵐宗高手如雲,徒兒可不敢輕易造次呀。況且現在什麼線索也沒有,不知從何查起。”李正遠心中頗為不滿,前兩天師父把他罵的跟狗一樣,這會兒要安排他做事情,他以為自己還會聽從嗎?他馬上就要成為天嵐宗的弟子了,到時候他還怕師父做什麼?
“怎麼,翅膀硬了,便不聽為師的了?”王震嶽冷哼一聲,釋放出了築基威壓。
李正遠立馬臉色蒼白,被這威壓給壓得站立不穩,眼看就要堅持不住趴在地上,王震嶽這時撤去了威壓。李正遠立馬躬身道:“師父,徒兒不敢,徒兒怎麼會不聽您的呢?徒兒只是心有疑惑。”他的臉上滿是驚恐,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王震嶽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隨即緩緩說道:“放心,為師也不是非要讓你做不可能之事。而且這事情辦好了,說不定有大機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彷彿在引誘著李正遠。
“大機緣?”李正遠心中疑惑。
“沒錯!”王震嶽正色道:“那天我們一起去的那處洞穴,我們當時開啟了墳墓,發現除了一具屍骨之外,什麼都沒有。”
“沒錯!”李正遠答道,但心中仍是不解,微微皺起了眉頭。
“既然什麼都沒有,那為什麼會有一個墓碑,還寫著'林淵前輩之墓'?立碑之人是如何知道那具屍骨叫林淵的?”王震嶽提出了疑惑,旨在引導李正遠思考。
“肯定是有什麼文字記載的東西。”李正遠猜測道,眼神中也露出思索之色。
“沒錯,既然有文字記載,我們又沒發現,那記載的東西肯定是被兇手給帶走了。而那文字記載的東西,會不會是很久之前的修士傳承呢?”王震嶽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繼續引誘著。
“修士傳承?”李正遠心中一驚,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這林淵之名為師從未聽說過,我觀他的屍骨,生前必然是比為師修為更高,很有可能是金丹甚至是金丹之上。這樣的修士洞府,留下的文字,難道會是差的東西嗎?”王震嶽的語氣中充滿了誘惑。
“沒錯,師父,那兇手必然是將修士傳承給帶走了。”李正遠恍然大悟,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嗯,先前我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認為兇手一定是修為很高的,但是現在我們查了那麼多人,對他們嚴刑拷打都沒用,為師現在想來,那兇手未必一定修為就很高。他也有可能有保命的東西,也有可能是偷襲得手。也有可能你大師兄他們已經身受重傷了,總之這種可能性很多。要知道,那個洞府是在狂暴熊的熊洞之內,很有可能你大師兄他們在之前為了對付狂暴熊而用掉了為師給的保命東西。所以我們只找煉氣六層之上的修士,很可能是陷入了誤區。”王震嶽的臉上露出一絲懊悔,眼神中充滿了思索。
“師父,這樣一來,那值得懷疑的人就非常多了。”李正遠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還有一點,你注意了沒有,就是那個墓碑。”王震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
“墓碑?沒什麼特別之處呀?字是刻上去的,沒辦法判斷筆跡。”李正遠疑惑地看著王震嶽,滿臉不解。
“誰讓你判斷筆跡了?我說的是上面的內容。”王震嶽微微皺眉,有些不滿地看著李正遠。
“內容?師父,徒兒不明白。”李正遠更加疑惑了,臉上露出迷茫之色。
“不錯,只有六個字'林淵前輩之墓',從這六個字之中,你能想到會是什麼樣的人立的此碑嗎?”王震嶽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緊盯著李正遠。
“如果是你,在得到了傳承之後,會不會將屍骨安葬,並且立碑?”王震嶽繼續引導著李正遠。
“這個,應該會吧?”李正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