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比你好的多,朕在宮中忙的如火如荼,可她卻在外與童果柳彬二人四處遊歷,玩遍了整個東鑰!”
君淵寒死盯著身旁的人,輕咬著牙沉聲開口,連自稱都變了,說到後面還特地加重了最後一句話。
水月聽完他這番話,臉色肯定是有些掛不住的,有些不自在的學著他之前那樣假意咳了咳,卻又不知該怎麼接下君淵寒的話,一時間尷尬無比。
“哈哈!真的嗎?”
司愉聽完倒是樂呵的很,看著水月一臉吃癟的模樣,更是心歡不已了。
“水月!真有你的誒!看來我也要向你多學習學習,不如我們明天就起程?玩遍整個北齊你說好不好啊!!!”
司愉萬分興奮的開口,可是剩下的兩人都噤聲沒有接下她的話,也不免令她收斂了些。
“怎麼了?不可以嗎?”
司愉略帶著些失望的開口,還以為是兩人不願意陪自己去玩樂,心裡面難免落差。
“不是我們不願意陪你,是我的時日不多了。”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兩人同時接下水月的話,雖然字都一模一樣,可是兩個人的語氣卻是千差萬別。
前者是驚疑的語氣,更可以說是驚嚇,而後者卻是滿滿的指責。
想也不用想,前面的一句定然是司愉問的,而後面的一句便是君淵寒說的了。
看完兩個人這般反應,水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用詞有些不當了,尷尬的看了看兩人,她又重新解釋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在這個月底趕回東鑰,時間不夠,所以。。。。。。沒有辦法陪你去太遠的地方了!”
“噢!原來是這樣。。。。。。”
司愉後怕的點了點頭,這才明白過來,剛剛她聽水月那麼說,還以為她快要死了呢,真是嚇死人了!
“你以後說話能不能換個不這麼讓人誤會的詞啊!我剛剛嚇得心都停了兩下了!”
她拍拍胸脯,有些心有餘悸的喘了幾口氣。
站在另一邊的君淵寒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水月的這個‘時日不多’也是沒話說了。
“我剛剛。。。。。。也是一下子說急了,誤會!誤會!”
水月連忙道著歉,然後又弱弱的看了身邊的君淵寒一眼,只見他很是無語的望著自己,弄的她也無語起來了。
“你月底就要回東鑰?那豈不是沒幾天待了?”
司愉趁這個時候算了算日子,今天都已經是十九了,若是還要算上趕路的時程,那意思就是他們十天都待不到了?
這怎麼行?!
“不行!你就在多陪我玩些日子吧!水月~~~”
司愉又開始拿出她的看家本領————撒嬌。
可這次誰也沒有買她的帳,畢竟事情不是隻關乎自己,而是關乎了童果,關乎屍玉,關乎柳彬更關乎奈亦兒。
如果還要說的嚴重一些,更是關乎天下。
所以她必須要趕回去!
而君淵寒為了水月一人肯定也是不會留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的。
所以,不管司愉這次使出什麼法子,那也是無濟於事了。
司愉彷彿也看懂了兩人的決心,小臉一跨,便也沒有繼續撒潑耍賴下去了。
正當三人準備向前走去回房的時候,大門處卻傳來一陣馬蹄聲,聽聲音彷彿就是衝著行宮而來的。
司愉一人最想停住了腳步,然後回頭仔細張望著,水月也看了看一旁的君淵寒,心想他有武功,應該能判斷的出來到底是不是陌竹他們來了?
聽聞門外的馬蹄聲,君淵寒倒是沒有覺著有多意外,像是早就有所預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