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羅巴同盟的好處到了,蘇羅斯的烏鴉也沒了蹤影,這個五月,埃特寧過的很安寧。
海特安德爾與埃特寧這兩個長袖善舞的老油條沒有花很多時間就重新集結了一批政客蜜蜂般圍繞在他們身邊,埃特寧的老岳父時不時也現身於他的新公寓,在這段時間裡埃特寧的技術突飛猛進,偽裝成莫嘉娜的機器人已經與真人毫無差別,至於那個並不存在的嬰兒,埃特寧花了不少時間解鎖了生物科技並培養了一個試管嬰兒,他和莫嘉娜的基因的產物,待老丈人提出,他就會把假莫嘉娜從鄉間接來,生產的時候只需要自己打點好,就能無縫的把試管嬰兒當做新生兒抱出來。
埃特寧在地下集結的鋼鐵大軍已經完成了整編,在自己手裡的國民警衛隊也悄悄拿到了歐羅巴送來的軍備,事實上,安拉德已經穩穩地處在他的掌控中了。
接下來就是合理的引發一場小型金融危機,藉倒向自己的幾家媒體推波助瀾,對於這方面,煽動、恐嚇、賄賂、欺騙,方法很多,總能有傻子和懦夫成為棋子,但是這必須選在一個合適的時機,這個時機無論等多久都合適,也就是蘇羅斯終於忍不住對中東下手的時候,一場發生在東歐小國的震動並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只要自己速度夠快,當人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安拉德的新任總統已經上任,其名為馬布洛迦納基·達里拉·埃特寧。
想到這裡,埃特寧的嘴角微微鬆弛了一下。
“埃特寧先生,您想到了什麼愉快的事情麼?”費爾蒙特·朗度端著酒杯向埃特寧笑笑。
朗度是埃特寧如今少有的幾個革新派朋友,朗度是小商人家庭出身,而非那些腦子裡只有花枝的官二代議員,二人都懷抱著讓安拉德富強起來的願景,現在的朗度就像多年前的埃特寧,二人可以說是相見恨晚,短短几個月便成為了摯友。
“當然,想到了今天總統的發言。”
“哦~最好不要在公共場合笑出來,那樣拙劣的把戲沒有戳穿的必要。”
他們在談論今天安拉德現總統的演說,按埃特寧的形容,這場演說充滿了“滿滿的19世紀安拉德老爺腐臭味”一般的發言,通篇下來毫無保障的允諾降低農產品稅,要求農民在今年的秋收能達到一個比往年豐收還要高的標準,聽起來大有一副中世紀地主的模樣。然而事實是,在安拉的這樣一個工業化滯後的國家,大部分收入都在於農產品出口,這個稅金今天降下來,明天安拉德的各位貴人老爺就要愁眉苦臉的準備勒緊褲腰帶,後天這些貴人老爺就要起來帶頭反對。值得一提的是這要是真成了,埃特寧甚至都沒必要等待蘇羅斯干涉中東就能提前完成自己的目標。
“啊,我想即便是豬欄裡住的都能看出那個在演講臺上站著的同類在撒謊。”埃特寧側頭小聲對朗度說道。
“兩位先生在我家的宴會上竊竊私語偷著樂可不是好事哦,”恩格拉議員從背後打斷了兩人的悄聲討論,“年輕人難道不應該去和姑娘們跳舞聊天麼?今天來的可都是光彩耀眼的美人啊,要不是我已經一把老骨頭了都想要下場呢。”
“啊...恩格拉先生,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您這樣要是讓誰聽了去告訴我的老丈人豈不是要惹得他來和你打一場麼。”埃特寧向恩格拉舉杯致意。
“唔,那我可就不一樣了埃特寧先生,我可沒有那麼多顧慮。”朗度微微一笑,“那麼,應恩格拉先生的邀請,我先去和小姐太太們打招呼咯。”
埃特寧和恩格拉向朗度一笑,朗度便走入了人群中。
“風聲緊了,”恩格拉小聲對埃特寧說道,便轉身離開,“海特安德爾找你。”
看起來,某些人和豬欄裡住的不完全是表親。
“老頭子,你找我?”
埃特寧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海特安德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