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話。
就在這時軍部大臣黃子臨走上前來:“陛下,北方戰事吃緊,北方蠻子一次次的入侵,雲震將軍已經疲於應付,再這樣下去,北方抵擋蠻子的防線紫夜要塞就要失守了,還請陛下下令抽調西北三省計程車兵支援雲震將軍。”
“好了,下旨,速調三省將士前往紫夜要塞支援雲震將軍。”
黃子臨繼續說道:“陛下,現在紫夜要塞計程車兵為我們戍守邊關,幾天幾夜沒有吃過東西,而陛下還在帝都大擺筵席,這豈不是令天下人寒心,還請陛下為五皇子辦及冠之禮,一切從簡,楚國已經經不起這樣的浪費了。”
他已經跪了下來,五十多歲年紀的老人身體顫抖,就這麼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他看著旁邊財政大臣,禮部大臣,宰相,卻沒有站出來為他說話。
葉文昊虛眯著眼睛:“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我已經派兵增援,很快他們就能夠吃得上飯了,難道朕替兒子辦及冠之禮也是一個錯嗎?”
“陛下,現在是戰爭年代,並不是太平盛世,百姓已經吃不上飯了,到處都是饑荒,逃難的難民到處都是,臣也是為楚國著想。”
“為朕著想,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朕順心,好了,你退下吧,此事修要再議。”
“如果陛下不容臣說完,臣絕不起來,臣下面所說皆是肺腑之言,楚國現在雖然表面上是盛世繁華,可實際上卻早已是千瘡百孔,北臨蠻子,西南面臨唐朝,一不小心就是滅國之禍,大堤傾塌,非是堤之錯,一蟻不足以成事,百蟻,萬蟻啃噬,堤早晚傾塌。”說完這句話,他兇狠地眼神狠狠地瞪向三個人,禮部大臣,財政大臣,宰相。
三個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話明著就是罵他們是害群之馬。
“陛下,來自外部的威脅不算什麼,只有內部,一個帝國的毀滅往往不是來自外部,而是來自自己啊,現在我們要內部團結,軍民一心,則楚國不亡,陛下您這樣鋪張浪費,百信看之心寒,軍士聽之心寒,楚國早晚要亡啊。”
“混賬東西。”葉文昊一拍龍椅,站了起來,身子氣得不停的發抖。
所有朝臣都是跪了下來,連聲呼道:“陛下保重龍體。”
蘇秀雲連忙上來扶著他。
“朕給自己兒子辦一個及冠之禮楚國就要亡了。”葉文卓氣道:“我看是你希望楚國亡吧。”
“陛下明鑑,朕一心為楚國,絕無二心,一切都是為了葉家的天下著想。”
“來人啊,給我脫去他的官服,押進大牢。”
“陛下!陛下!陛下!”黃子臨被拖著下了朝堂:“這樣下去,楚國必亡啊!”
坐回到了龍椅上,大廳裡面安靜得連彼此之間的呼吸聲音都是聽得一清二楚。
沒有人敢抬頭,沒有人敢說話。
葉文昊坐回到龍椅之上,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隻手扶著龍椅,旁邊的蘇秀雲替他扇風。
這才多少感覺氣消了一些。
“眾位愛卿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吧,那便退朝吧。”
御書房裡面,房間裡面只有葉文昊一個人,換上了一身錦衣,頭戴紫金冠,桌子上放著一杯茶參,還有幾本奏章。
書房不大,但是很雅緻,他沒有讓蘇秀文進來伺候,每當有煩惱的時候,他都會來到這裡坐上一會兒。
這個房間他很少讓人進來,哪怕和大臣議事都不會讓大臣進來這裡,這麼多年來,恐怕也只有蘇秀文才進入過這裡了。
只是待的時間都很短暫,只是為他換茶水而已。
這個御書房就像是葉文昊的禁地。
一排書架之上只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