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裡:
孫總坐在床上,煙一支接著一支地抽著。
吳月披著凌亂的衣服,蹲在角落哭泣。
厲彩霞拿著協議摔在孫總面前,指著床單上吳月的處紅:“孫總,這怎麼說?”
“你們好陰險,居然耍這種手段威脅我。”孫總氣得掐滅菸頭說。
“是你自己喝多了,非要強暴她,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你糟蹋了,
你還說我們陰險耍手段?你的良心不痛嗎?”厲彩霞用鞋議拍著他的臉說。
“不籤,你們愛怎樣怎樣。”孫總實在心有不甘,打算一走了之。
“你可以不籤,我也可以將你剛才強暴她的過程發在網上,就是不知你公司的股票會不會掉?”
“卑鄙,無恥,難怪厲澤宇處處提防你,原來他早知道你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孫總,話別說的那麼難聽,無論你和我,還是和厲澤宇籤協議,都是和厲氏合作,有什麼區別嗎?
再說了厲澤宇給你的,我多給你一倍,還免費送你美人,這筆生意划算。”
“算了,我認栽。”孫總拿起筆在協議簽下名字,蓋了手印,離開了房間。
吳月還蹲在牆角哭。
“哭夠了沒有?拿去。”厲彩霞拿出一張5百萬支票扔給她。
吳月接過支票說:“厲經理,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就閉嘴,我若是不能在厲氏立足,你還能留在厲氏嗎?
再說你的初夜值這個價嗎?還不知便宜給哪個野男人?”厲彩霞拿起協議走出了房間。
吳月抱頭痛哭,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有苦說不出,誰讓自己愛慕虛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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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
厲澤宇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趙清遠也坐在床邊打盹。
“厲總,求求你救救問心吧。”正當他們兩個閉目養神時,忽然有人趴在床邊哀求。
厲澤宇和趙清遠同時驚醒,睜開眼睛一看是霍安寧。
趙清遠扶起他,看著他滿臉傷痕:“霍社長,你這是怎麼啦?誰打你的?”
“問心也被打了?”厲澤宇聽他喊救救沈雨琪,以為沈雨琪也被打了。
“比打更殘暴,楊墨趁人之危想要強暴問心,幸虧我及時趕到制止他的畜生行為,
可他卻叫人把我打成這樣。”霍安寧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問心怎麼會住在工作室?她為什麼不住別墅?還有她怎麼沒回厲氏工作?”
厲澤宇聽完霍安寧的講述,眉頭緊皺質問趙清遠。
趙清遠不敢再隱瞞:“是奶奶將她趕出了厲氏,還不准她住別墅。”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咳!咳!”厲澤宇氣得渾身發抖,劇烈地咳嗽起來。
“厲總,我就是怕你著急傷口裂開,醫生說——”
“醫生說?你是我的助理,不是醫生的。幸虧問心沒有事,萬一她——”
厲澤宇氣得說不出話,捂著胸口喘氣。
“厲總,你別急,問心沒事了,就是被嚇著了。”
霍安寧見厲澤宇情緒激動,害怕他傷口裂開,自己的目的就達不到了,輕輕地替他撫摸胸口。
“走,我現在就接問心回別墅。”厲澤宇起身要離開。
“厲總,你身體還沒有康復,不能——”
“滾!”厲澤宇怒吼。
趙清遠不敢多說了,乖乖地退在一邊,用眼神求助霍安寧。
霍安寧攙扶著厲澤宇:“我把問心鎖在工作室裡面了,她暫時很安全。”
“送我去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