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伸,但她不知道是厲澤宇收的。
楊墨也拿著單子點自己喜歡喝的,他確實不懷好意,厲澤宇最近一系列的操作,讓他看不透。
為了徹底瞭解厲澤宇還有什麼秘密,他決定對問心下手,這樣不僅讓厲澤宇關心則亂,
還會讓厲澤宇露出破綻。如果問心成了自己的人,也好掌控厲澤宇下一步計劃。
“好了,楊總。”沈雨琪打斷他的思路。
楊墨接過單子,看也沒看遞給服務生。
服務生拿著單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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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澤宇辦公室:
厲澤宇坐在辦公室看檔案。
趙清遠站在他身後。
“叮!”手機微信響了一聲,厲澤宇瞄了一眼:“不好,問心有危險。”
說完,他站起身往外走。
趙清遠也不敢多問什麼,跟著他後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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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
一會,服務生送來咖啡和點心。
沈雨琪接過咖啡:“謝楊總請我喝咖啡。”
楊墨笑了笑:“不客氣,我早就想請了,是你不給我機會。”
兩個人端起咖啡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各自放下。
“哎呀!”一個服務生從她們身邊走過時,不知怎麼腳下一滑,差點將咖啡潑在沈雨琪身上。
“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楊墨訓斥,隨即起身到沈雨琪身邊:“問秘書,有沒有燙著?”
沈雨琪搖頭說:“沒事。”對服務生揮了揮手,意思讓他走。
“謝謝先生,小姐,對不起。”服務生打過招呼離開了。
楊墨和沈雨琪各自坐回自己位置。
“問秘書,喝口咖啡壓壓驚。”楊墨舉起咖啡說。
沈雨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楊墨盯著她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想:看你往哪逃?
原來服務生差點摔跤是楊墨故意伸出腳絆的,為的是分散沈雨琪的注意力,
他好趁機將迷藥倒進沈雨琪咖啡裡,然後實施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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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
趙清遠和厲澤宇坐在車子裡,看著咖啡廳裡的沈雨琪和楊墨。
趙清遠用手機錄下楊墨對沈雨琪下藥的全過程:
“厲總,楊總太不仗義了,明知問秘書是你的人——”
厲澤宇看了他一眼,他改口:“我的意思,她是你的秘書,怎麼能這樣做?他到底想幹什麼?”
“可能花花腸子又犯了吧。”厲澤宇嘴上這樣說,心裡在想:楊墨最近確實很古怪,
只要和我有關的女人他都想插一手,許微微和問心都是他的目標,偏偏這兩個都是跟我最近的人。
許微微就算了,那種表面賢良淑德,暗地裡愛慕虛榮的女人,之前不瞭解,現在知道就不覺得可惜了。
但問心不一樣,她跟許微微根本不是一路人,我絕不能讓楊墨傷害她。
“出來了。”正當厲澤宇胡思亂想時,趙清遠喊。
厲澤宇看著楊墨扶著沈雨琪從咖啡廳出來,可以看得出沈雨琪已經神志不清了。
“要不要攔下她們?”眼看著楊墨扶沈雨琪進了旁邊的酒店,趙清遠問。
“不用,打電話給各大媒體。”
趙清遠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分別給各大媒體打去了電話。
“走,跟她們進去。”厲澤宇下車,跟著她們進去。
趙清遠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