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相同。”
顧白水樂了樂,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怎麼說?”
張居正略微沉吟,接著這樣說道。
“首先,你二師兄其實要比神農帝子卑鄙無恥的多,他更沒什麼底線,也更無所顧及。”
“你覺得是神農帝子扮成軒轅幽,欺騙了你二師兄,但其實……那天的具體情況還真說不好。”
張居正說道:“以我對蘇新年的瞭解,即使他知道了軒轅幽背後還藏著一張臉,他也只會默不作聲的下手更重。”
“透過面具,把下面的那張臉一起打的鼻青臉腫。”
“他倆充其量是臭味相同的一類人,但這種人越卑鄙越沒什麼弱點,就越難對付。”
“在這一點上,你二師兄一生不屈於人。”
顧白水擰了擰眉毛。
這話 聽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呢?
是在認可二師兄,還是在埋汰二師兄?
但仔細想想,顧白水又不得不承認……大師兄說得對啊!
“其次,我和軒轅帝子也不一樣。”
張居正一本正經。
顧白水也安安靜靜的等待著大師兄的下文。
但片刻後,他還是沒說話。
顧白水忍不住問了一嘴:“哪兒不一樣呢?”
此言一出,張居正悠悠的看了顧白水一眼。
顧白水突然之間背後一涼,也迅速的讀懂了自己大師兄的意思。
這點兒問題,你還看不出來嗎?
張居正輕輕的伸出了右手,然後在顧白水的注視下,慢慢的握成了拳。
“師兄我比他們強,強很多很多。”
張居正很自然平靜的說道。
“神農帝子和軒轅帝子互為敵手,互不相讓,也被稱為宿命之敵。”
“但我和你二師兄之間的關係,可從來都不是平分秋色……我從小把他揍到大,哪有什麼宿命和對手可言?”
“別說你二師兄,就算他加上那兩個帝子疊在一起繞成一圈……又能對我怎麼樣呢?”
霸氣啊!
毫無波瀾的言語裡,流露出的是自負到了骨子和靈魂裡的霸氣。
顧白水第一次在大師兄的身上,感受到這種鋒芒畢露睥睨眾生的脾氣。
平日裡不緊不慢,溫潤有禮,但並不意味著大師兄就是個老好人啊。
長生弟子,守墓人一脈,除了下山之前的顧白水外,那有什麼好人呢?
而且同時顧白水也沒有任何質疑大師兄的想法。
一點點都沒有。
因為顧白水和二師兄一樣,也是被大師兄從小揍到大的……
“大師兄所言極是。”
顧白水毫不心虛的說道:“但同時師弟我還有個事兒沒想明白。”
“你問。”
張居正一如既往的知無不言。
“知天水偽裝成軒轅蹲在禁區外,為的不只是噁心一下人吧?”
顧白水抬眼問道:“至少我不覺得他的目的僅限於此。”
張居正聞言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師弟,他應該是來打探禁區情況的。”
“同時,他來找的人,也不是我們三個。”
風聲吹過,葉落可聞。
顧白水安靜了一會兒,對大師兄問了一個憋了很久的問題。
這個問題很隱晦,但他知道大師兄能明白。
他說:“師兄,你應該知道師傅姓盧吧?”
張居正默然,點了點頭。
“很早很早以前,就清楚了。”
“那二師兄呢?”
“之前一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