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一筆財產,那可亂套了。」
溫霧嶼現在心情愉悅,「是,亂套了。」
扶曜又深深地看著他,問:「霧嶼,這筆遺產你要嗎?」
「要啊,」溫霧嶼不假思索地說:「屬於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要,不要白不要。」
還有三分鐘起航,扶善國已經跟熟人登船了,檢票口工作人間催促著還未登船的人。
扶曜回頭看了一眼那場景,他收回目光,又深深凝視溫霧嶼,「那你現在要回去?」
「嗯?」溫霧嶼不解,「我回去幹什麼?」
扶曜不知道想起了哪部狗血電視劇的劇情,學著裡麵人的口吻說:「回去奪回屬於你的一切。」
溫霧嶼樂不可支,他牽起扶曜的手往檢票口走,「我有病啊。」
扶曜也跟著笑。
溫霧嶼把自己的票遞過去,他進閘,又等扶曜一起走,「這事兒不用我親自出面的。我出錢找個嘴毒一點的律師,照樣能氣死溫真寶和他媽。」
扶曜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麼道理。
冬季的晝短夜長,客船起航的時候,太陽剛升起。溫霧嶼不想在客艙裡帶著,拉著扶曜到甲板吹海風。
很冷,也很痛快。
溫大仁死了,溫霧嶼感覺身上的桎梏正在逐漸消失,他重獲新生,終於自由。
扶曜亦然,他的心病被良藥醫治,未來生活有也良人陪伴,沒有比這更美妙的生活了。
溫霧嶼沐浴在初陽下,想起自己第一次登島的場景,他偏頭問扶曜:「你當時是怎麼認出我的?」
「不知道,」扶曜伸手整理溫霧嶼被風吹亂的頭髮,「你的模樣大概刻在我血肉裡了,是條件反射。」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