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資金悠閒,所以這些桌子椅子還呆在同樣的教室裡。
柳絮在班級裡興奮的找。
“致——我的摯友,安若非。”和“我要做新時代的女俠!”
是它和安若非的桌子,雖然還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但是這些話還在!
“蕭別!我找到我的桌子了,若非的也找到了!”
相比於柳絮的激動,蕭別有點疑惑,他莫名其妙地看著一張桌子,柳絮伸脖子一看,樂了,“這六個洞是你鑽的吧?當年就是你破壞公物破壞的最明顯,你看,這六個洞排的這麼整齊想不想和尚腦袋上的戒疤?你是不是想出家啊?”
“是我的?”
“當然是你你的了,你沒事就虐待它,不是踢就是踹,還好幾次把它嫌犯過,現在居然還沒散架,就這,紅色的,是不是你的血?”
桌子表面的紅漆掉的差不多了,露出白色的木頭,有不少地方被染成了紅色。
這是蕭別當年淌過的血。
“我記得。”
時光倒退回九八年,陽光照進教室裡,散了架一樣的男孩,渾身都是泥土,臉上青腫,身邊的小女孩小心翼翼的給他把臉擦乾淨,她的手在發抖,不時會弄痛男孩的傷口,男孩兇惡的眼睛一瞪,女孩扁著嘴,眼淚在眼眶裡滾來滾去,就是不敢哭出來,她怕男孩揪她的小辮子。
這時候總會有另一個女生張牙舞爪的跑進來,把可憐的小女孩拉倒身後,像一隻小獅子一樣衝著男孩咆哮,揮拳頭,男孩威脅的一看小女孩小女孩把為她出氣的好朋友拉倒一邊,繼續委委屈屈繼續給男孩擦傷口,不管好朋友崩潰的臉。
這是一個溫暖的故事,一個偏執的男人和一個願意等待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選擇的路,即使膝蓋爛掉了也要走完。
☆、第二十七章原來我們的小學長得是這個樣子
“你們兩個是?”一個快五十的中年女老師推開門進來,看見柳絮和蕭別疑惑的問道。
對方下巴上的美人痣讓柳絮一下子就認出來她是誰。
“田老師?”
“你是……蕭別?”
田老師一下子就認出了蕭別,蕭別留給她的印象極為深刻,她執教近三十年,沒見過比蕭別還難以管理的學生,辦公室裡的老師都以小刺蝟稱呼他。
“你是柳絮?你們兩個是同桌,我記得,安若非沒來嗎?”田老師是一個好老師,十幾年過去了也對安若非和柳絮這對連體嬰記憶猶新。
“你們兩個一起來的?”田老師總算發現了異樣,“在一起了?”
老師!您也太直接了吧!
柳絮不好意思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蕭別倒是很正常,“您好。”她是蕭別唯一沒有惡感的老師,大概是她做主才能讓他和柳絮在一起五年,那五年的歲月是他無法忘記的。
“看來我還做了大媒!快結婚了吧?”
“快了。”
“蕭別!你說什麼呢!”
“知道了!知道了!柳絮啊,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不容易,好好珍惜眼前人吶。”像是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田老師白嫩的臉龐上浮現一抹紅色。
“我和我先生也是在學生時代認識的,那時候多好啊,人心都是純的,不像現在,我女兒……不提也罷。”
涉及到自己家事,田老師搖搖頭,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婉拒了田老師邀他們回家吃飯的好意,柳絮提議去學校門口的小飯館祭五臟廟。
明天飯館可是老字號了,起碼柳奶奶是這的常客。
沒想到那個特別幽默的老闆還認得她!
“和你一起的特別能吃的小姑娘沒來啊?幸好我這不是按人頭算錢,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