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全靠他喝了。”
這時小伍敲門進來。
“什麼事?”
小伍看看阿森和李大波,有些為難。
“都是自己兄弟,沒什麼藏著掖著的,快說!”
小伍為難地說:“羅子夕來了。”
“不見,我有事要出去,你打發她回去。要是她再鬧你就報警。”
“瑞哥,她好像有點不對勁。”小伍說。
“她怎麼不對勁了?”陳瑞問。
“不知道,魂不守舍的,像是被嚇到了,全身都在發抖,一直說胡話。”
“你帶她進來。”
“是,瑞哥!”
小伍走了,陳瑞對著阿森和李大波說:“你們回去吧!”
“我們留下來吧。”李大波說。
“沒事,我還對付不了一個羅子夕?沒什麼事的,你送阿森回去吧!”
“瑞哥,我們走了。”
“嗯!”
阿森和李大波走了。陳瑞坐在桌子上拿起電話撥通了玉瀾的電話。
“我今晚不能來陪你了。”
“不是說好陪完香港的客人過來的嗎?今天是......”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但是臨時發生點情況,我得處理一下。我明天再過來陪你,你乖啊!”
“出什麼事了嗎?”
“小事情,我能處理。”
“我想你。”玉瀾說
陳瑞毫不猶豫地說:“我儘快處理完過來。”
兩人正說著羅子夕推門衝過來抱著陳瑞說:“陳瑞。”
陳瑞下意識地結束通話電話。
他抱著羅子夕,羅子夕瑟瑟發抖。
“發生什麼事了?”陳瑞問。
“死人了。”羅子夕尖叫起來。
“怎麼回事?”陳瑞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
“朱,朱翔死了。”羅子夕抖動著嘴唇說。
“怎麼會死了?”
“被砍死了。就在我面前,一個大活人就死在我面前,滿地都是血。”羅子夕邊哭邊說。
“什麼人砍的?”
“時濤說是回族村的。”
“報警沒?”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陳瑞,我好怕!”羅子夕說完倒在陳瑞懷裡。
陳瑞撫摸著她的背,企圖讓她冷靜下來。
“不怕!我在這。”
羅子夕顫抖著,蜷在陳瑞懷裡。陳瑞看著瑟瑟發抖的羅子夕有些心疼有些於心不忍,可是想到她做的一件件惡毒的事,氣又不打一處來。面對此刻眼前的羅子夕,他左右為難。
羅子夕慢慢把頭仰起來,嬌嫩的小嘴湊到陳瑞下巴上,陳瑞知道她要幹什麼,微微把頭轉到一旁。
“陳瑞,我怕!”
陳瑞轉過頭張嘴要說話,她正好親了上去。陳瑞推開她,她又揪著陳瑞的衣襟親了上去。陳瑞再一次輕輕推開她,她雙手抱著陳瑞的頭,親上去,陳瑞想推開的,可是觸碰到她舌頭的那一刻,他想起了那一天,她把第一次給自己的那天,就在隔壁的包房裡,她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想拒絕的,可是鬼使神差地任由她胡作非為。
他吻著她,脫去她的衣服,雙手觸碰到她柔潤的肌膚,她依然在顫抖。他用盡一切力氣讓她暖和起來,不再顫抖;她也用盡一切力氣迎合他,讓他不再生氣。除了自己的身體,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讓陳瑞不和她冷戰。
陳瑞用自己的衣服給她蓋著,緊緊把她抱在懷裡,點燃一支菸,他很久不曾抽過煙,除了玉瀾的二手菸,這一次他主動抽了一隻煙,就像和羅子夕第一次一樣,她躺在他懷裡,他抽著煙,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