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來了? 你們動靜可大了。 南枝看看雲蓮,又看看隗宿,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呢?” 現在的雲蓮好像一隻被虐*殺的小貓,無能為力,瑟瑟發抖,眼裡滿是痛苦和仇恨。 南枝不禁想到故事裡,雲苓出事了,這些人‘幡然醒悟’,然後這些人開始審判雲蓮這個罪人。 那雲蓮就跟籠子裡的小貓,匍匐,尖銳地恐嚇人,但實際上非常地無力。 這故事是開始了嗎? 隗宿的神色拘謹又可憐,一點都沒有之前殺氣凜然冷酷的樣子,小心翼翼說道:“我,師姐,我,我……“ 他我了半天,可就是說不出話來,他本可以直接說,師姐,我為你出氣,但這樣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說不出口,有什麼地方不對。 南枝歪頭,淡然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可以說嘛?” 隗宿想了想說道:“師姐,你要阻攔我嗎,我要報仇。” 南枝問道:“什麼仇,她傷害過你。” 隗宿:“她,她愚弄我。” 南枝:“怎麼愚弄?” 隗宿皺了皺沒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枝淡然說道:“沒事你就回去吧。” “師姐。” “回去。” 隗宿神色有些迷茫,站在原地不動,過了一會,他語氣帶著哽咽說道:“師姐,師姐,你能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前你對我那麼好,可是我不知道珍惜。” 南枝:“回去。” 隗宿抿了抿嘴唇,還在掙扎,“師姐,我……” 南枝:“行了,回去。” 她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一張臉充滿了攻擊性,隗宿的心瑟縮了一下。 南枝對他說道:“你太貪婪了,也太荒謬了,你想的回到以前,這樣的要求無異於時間倒流,這世間,誰能做到?” 讓奔騰的河流停止,讓已經變化的事情回到之前,怎麼可能,有毛病。 做不到就折磨別人發洩,雲蓮對不起很多人,但沒有對不起隗宿。 千萬不要跟隗宿這樣的人來往,隗宿被滅門了,是很可憐,可是他們姐妹並沒有寬容照顧和引導他得責任。 連自己都拯救不了的人現在要去拯救別人,搞出了很多事情,混亂無比。 高估自己的能力和低估對方的黑洞。 隗宿臉色青白,在朦朧月光照耀下,如同鬼魅一般,“師姐,我沒有這麼想。” 南枝不耐煩:“你是這麼想的,你所作所為都是這麼想,貪心得很。”像個撒潑打滾的孩子,用鬧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是別人沒有滿足他的責任。 隗宿只能拎著佈滿血跡的劍走了,一步三回頭,看到師姐將那個惡毒的女人扶起來了,低聲詢問她怎麼樣了。 隗宿的心裡瀰漫出了委屈,師姐為什麼這樣,明明他是為了師姐,可是師姐卻向著害他得人。 雲蓮扶著樹爬起來,撇開了南枝的手,“不要你假好心。” 南枝立刻收回了手,“也行,你自己爬。” 雲蓮:…… 她就只能自己這麼跌跌撞撞走向屋內,但是房子已經塌了,雲蓮就站在一堆廢墟面前,一言不發。 南枝哎呀了一聲,“你房子塌了呀,你沒有地方睡覺了。” 雲蓮從須彌芥子拿出了丹藥塞進嘴裡,臉色稍微有一點血色了,但狀態還是非常差。 南枝說道:“你去我那裡吧。” 雲蓮看了看南枝,“好呀。” 南枝有點詫異,還以為她會拒絕呢。 雲蓮慢慢走著,一言不發來到了南枝的院子,她打量著房間,“還行,怎麼以前就是苦行僧的樣子,裝什麼偉大奉獻?” 南枝只是說道:“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以前不是裝,而是真的沒有。” 以前她要東西那就是跟雲蓮比較,甚至是嫉妒雲蓮。 雲蓮嘲諷,“你裝得超然物外,你這樣,誰敢拿這些東西侮辱你。” 南枝有點火了,“我要東西,你就開始逼逼賴賴滴貓尿了,你說其他人敢給我東西?” 這件事你逃脫不了,現在是在嘲諷誰呢。 雲蓮的表情怔怔的,好一會說道:“誰讓你那麼賤。” “呵……” 南枝不跟雲蓮多說話,給了一個房間,至於療傷什麼,自己弄。 雲蓮被這麼打一頓活該。 但云蓮看著屋裡的擺設,還是嘀嘀咕咕挑剔,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的。 南枝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