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你,休了你……我要叫我兒子休了你,你這個潑婦……”張秀香崩潰大哭。
“呵呵……我打的你嗷嗷叫,你兒子連個屁都不敢放,你讓他休我,他敢嗎?”高挑女人冷笑,又往屋裡喊了一聲。
“程狗蛋你快出來給我寫休書,老孃不伺候了,老孃要回家。”
程狗蛋立馬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他慌張的來到女人旁邊,小心翼翼的哄著。
對的地下昔日對他發號施令的張秀香看都看一眼。
看著兒子,只圍著潑婦轉張秀香心裡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用手指著程狗蛋罵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東西,老孃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們養大。現在來個破鞋就全把我給撇下了。”
“啊啊啊,白眼狼啊,老天你快降個雷劈死這白眼狼啊……”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
張秀香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手一拍,開始哇哇大哭起來。不少鄰居,探出頭來拿著瓜子在一旁磕著,嘿嘿嘿,這程家的又鬧開了。
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可真有意思。
自從齊小貴和齊小紅進去了以後。他們荷花村的娛樂活動可全靠程家了。
“老天爺呀,活不了啦,誰快來收了這潑婦吧……”
“順便把這夥白眼狼也一起給我收了,喪良心啊,不孝順啊,死後都得給我下地獄啊啊啊-----”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比苦瓜還苦啊-----”
張秀香哭得起勁,一把鼻涕一把淚,乾乾瘦瘦的身體卻發出巨大的爆鳴。
可週圍沒一個人同情她的,這起惡媳婦欺負婆婆的事兒,怎麼說都是張秀香活該,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程狗蛋的媳婦兒叫春丫,不是他們荷花村的,是隔了好幾個山頭的桃花村的。原來在村裡也算一枝花,那追求的人從這個村子排到那個村。
春丫爹可說了,要娶村丫,三轉一響少不了……
大家都估摸著春丫會花落誰家,怎麼的也是個好人家。誰知道被程家給截胡了。還是用非常可恥的方法截胡的。
自從當年張秀香將大兒媳婦的孩子打流產後,十里八村沒人敢嫁給程家,這日子一天天過著,程家老大都快奔五了,還是個光棍。
再不找個媳婦她家老大就要絕後啦,可正常人又不願意嫁,於是張秀香就心生一條毒計。
先是在各個村傳春丫的壞話,說這姑娘不檢點,處了好幾個物件了。嫌貧愛富,好吃懶做,潑辣的很是個母老虎,誰家娶了倒八輩子血黴。
又謠傳春丫命硬剋夫,誰要娶了她,洞房死老公,三年送走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