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時還小,可是他一個人抗起了齊家,一抗就是三年,他一個年輕小夥要養三個人大家都看到眼裡,要不是他你們得餓死!這是事實。你們得認,做人不能喪良心。”
“至於齊遠虐待你們,那都是無稽之談,村裡誰家娃娃不幹活?齊遠要虐待你們怎麼不從你們爹孃去世就虐待你們,要把你們養到14歲,才叫你們幹活虐待你們?他那是心疼你們年紀小啊。”
“不讓上學,可全荷花村找不出三個去上初中的啊,咱是什麼條件養活你們就不容易了,還供你們上學?”
“學費哪裡來?每個月的糧食哪裡來?你們總不能逼他去賣血吧,況且把他身上的血都抽乾也賣不了多少錢啊。”
“行了,做人要講良心,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要我看村裡捱打受餓的孩子多了去了,是你們太嬌氣。”
“不過現在好了你們長大了,可以分家了,以後可以去過自己喜歡的日子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多感恩一下你們大哥。”
村長說的口乾舌燥,拿起印著勞動光榮的搪瓷杯子狠狠灌了一口涼水。
他剛剛說的那些沒有錯,齊家的房子是齊遠應得的。他一個小夥拉扯大倆孩子不容易,齊小紅和齊小貴要感恩。
這齊家包括去世的齊大柱夫婦,沒一個好東西,齊遠這幾年是狠心了,但齊小貴和齊小紅也不是什麼善茬啊。
放在別人家早鬧翻天了,只有齊遠能震住他們,不讓他們倆成為二流子。還成為幹活的一把好手,怎麼看齊遠對他們有恩啊!
村長又絮叨了幾句,找機會溜了。齊家的爛攤子只有齊遠能收拾,他只管等簽字的分家書就好。
齊家的堂屋裡空蕩蕩,只留下失魂落魄的齊家兄妹,齊遠早休息去了,他是不會在這對兄妹上浪費一滴復原液的。
等什麼時候系統商城打折買到過期的復原液再說。
“哥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要被分出去了什麼都沒了。”齊小紅絕望的說。
而齊小貴一直低頭沉思,突然他眼前一亮,“只要齊遠不是齊家的孩子,齊家的東西他就繼承不了了。”
“哥?你的意思是?”
“程家又不是死了,讓程家把齊遠要回去不就得了?畢竟血緣關係斷不了,程家要認自己親生孩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