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不是,是我欠你的!”陳一辰此刻的目光灼灼,看在葉清揚眼裡像是一簇燃燒著的小火團。
所有的人都知道,兩年前,陳一辰在搶貨的時候,差點被亂槍打死,是葉清揚揹著他在叢林裡走了五天五夜,是葉清揚替他捱了兩發子彈。可是,葉清揚知道,陳一辰不是那個意思。他卻什麼都不能說,只能點點頭,向他保證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好好地活下去,結婚生子,一輩子好好地過下去……這……也算是對得起我因為你差點掉了命這事了。”
陳一辰聽了,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幾秒之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顧承軒見葉清揚回過頭來示意,穩穩地託著槍走到他身邊。兩人朝門外看了看,人群基本收了槍,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們。只要他們一開槍,那麼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拔出槍來。
“出去之後儘快聯絡你太太的家人!”
在顧承軒和陳一辰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卻聽得他壓低了聲音囑咐道。他心裡雖然疑惑,卻也瞬間明白了是什麼事。看來自己的猜測是真的了,一想到寧檬身處危險境地,他心焦起來,也不再管葉清揚了,超過他,急急地朝前走去。
寧檬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堵在門口,恨恨地瞪著一臉焦躁的秦墨。直到陳一辰回來覆命,說是人已經走了之後,她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似的,靠著門框軟軟地滑下去。陳踏雪厭惡一般地扔開了巴頌的手臂,快步走到寧檬身邊,一把撈起她。
“踏雪……”巴頌看了一眼秦墨才繼續說,“人,我已經放了,她,你也要交給秦先生。”
“呸!”陳踏雪啐了一口說,“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就要讓寧檬陪在我身邊!”
陳一辰看了一眼陳踏雪,徑直走到巴頌跟前說:“不要什麼事都寵著她,這次,葉清揚帶走的東西,可能會讓我們都完蛋的。當務之急是撤走了要緊,目前看來,還是各掃門前雪比較好。”
秦墨在一邊聽了這話,連忙站出來說:“巴頌,你我先前就有約定,得到互相想要的東西為止。就算顧承軒現在帶著葉清揚走了,我同樣可以有辦法讓他乖乖地帶著人回來。但是寧檬必須跟在我身邊,她是我們計劃裡最重要的一個賭注。只要她在我們手上,一切都好辦。”
寧檬聽見秦墨這話,一隻手死死地抓著門框,冷冷的目光看過去。她看著他依然溫和的臉部線條,突然就很想笑,這樣的一個男人到底哪一點值得自己用了十年的時間去追逐了?秦墨感覺到了她的眼神,狠狠地瞪過去,見到她嘴角的笑愣了一下,心裡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他不太自然地別過了臉去。
“秦墨,你真不是個男人,拿一個女人來說事!”陳踏雪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寧檬,不斷地罵著秦墨,“你有本事就去找顧承軒,這樣遮遮掩掩的,算什麼?我要是顧承軒,我還真不屑跟你比,人家單槍匹馬地到這兒來救人,你就只會拿著人家老婆當擋箭牌!男人要都是你這個孬樣子,還不如都自宮做太監得了!”
陳踏雪說話直白,罵得秦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周圍有人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就連巴頌都是咳嗽了兩聲才勉強止住了笑聲。
陳一辰在一旁和巴頌商量了好一會兒,才有了結果。寧檬按照原計劃交給秦墨處理,陳踏雪留在雲南,而巴頌一行人則離開雲南,畢竟過了這邊的國境線,警方軍方再來抓人就難了。
陳踏雪吃驚地看了一眼巴頌,畢竟她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放了自己回家。而寧檬在聽了這個決定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淡淡的,好像置身事外一樣。陳一辰帶著秦墨和寧檬朝外走,這裡是呆不下去了,他們只得另外找地方落腳。秦墨負責開車,而寧檬則被捆著雙手扔在後座上。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