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狡辯了,這一切就是你的陰謀,銀子上應該有標誌吧。”陳凱之唇邊帶著淡淡的笑,出言提醒振大夫。
振大夫瞬間雙腿發軟,震驚地看著陳凱之,大概因為害怕,而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緊接著,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面上!
他完了。
此刻,他已再無從抵賴了,那銀子的確是他給的,上頭甚至有趙王府裡的標誌,這是他怎麼也無從狡辯的。
他心裡萬分的害怕,害怕之餘有著巨大的震驚,這他媽的見了鬼了,自己下藥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完全天衣無縫,根本不會出差錯的啊,這陳凱之真是妖孽不成?次次都被他整。
振大夫竟是生生打了一個激靈,來不及多想,他慌忙地掙扎著從地面上起來,只滿懷心思的想要逃。
陳德行已是恍然大怒,終於遏制不住他的脾氣,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振大夫的後襟,另一手揪住他的髮髻,往他身上狠狠一撞。
振大夫猛地打了個趔趄,轉過身來,下一刻,陳德行便狠狠地一拳揮上去,直中振大夫的面門。
只一瞬間,振大夫已面目全非,臉上鮮血淋漓,隨即整個人倒地,在地上嗷嗷地打著滾,痛苦地抽搐起來。
陳德行一臉不解恨的樣子,厭惡地道:“狗一樣的東西。你們……你們……果然如陳生員所說的一樣,害我母妃,侮辱本王的智商,來人,將這兩個人押下去,別輕易折騰死了,本王未來三個月,還靠他們二人找樂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多事之秋(五更求月票)
處置完了這一切,陳德行再看陳凱之時,目光很是複雜。
不待他開口,陳凱之已微笑著道:“我想,殿下心裡一定很多疑惑吧,方才學生招認,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因為若是抵死不認,殿下想必也會相信學生,可只有殿下相信學生有什麼用呢?既然被人指控,那麼就永遠有人懷疑學生,學生不喜歡被人懷疑。”
陳德行卻是不解地道:“可你既然知道是誰下的毒,為何不早和本王說?”
陳凱之搖了搖頭,道:“不可以,因為在此之前,其實連學生都不知道到底誰是下毒之人。”
“你不知道?”陳德行一呆,訝異地道:“可你如何知道對方收了銀子?”
陳凱之唇邊浮出一笑,道:“其實也不是不知道,而是懷疑,學生救治了太妃,一定使這振大夫心裡記恨,所以學生一開始就假設是振大夫所為。其一,他有動機,因為唯有指控學生下藥,方才能平他心中之恨;其二,此人最懂醫理,完全有這個手段,可以在太妃的藥裡新增一些東西。其三,他被殿下趕了出去,卻又恰好今早登門,可見他極有可能是已有所準備了。”
“可是學生要反告他,卻沒有把握,因為他既然動了手,一定會抹去他一切痕跡。”
說到這裡,陳凱之頓了一下,才又眼帶深意地道:“所以,學生才出此下策。”
陳德行覺得心裡還是有著太多的疑惑,輕皺濃眉道:“可你如何知道他會用銀錠收買府裡的人?”
“這個簡單。”陳凱之道:“那振大夫,也是為了太妃探病而來的,聽他口音,不是本地人,理應在這王府不久,既然如此,他應當在王府裡也沒有什麼可信任之人,可他需要做這件事,就必須需要人手,那就只能採取重金收買的手段了。”
陳德行覺得合理,便又問道:“可你怎知他有銀錠呢?”
陳凱之又笑了,道:“此人必定是個名醫,而且我昨日知道,他是某個貴人請來給太妃看病的,既然是貴人請他,一定會給他豐厚的診金,貴人的診金,當然不會是碎銀子。”
陳德行倒是不禁哭笑不得起來,又道:“可是,既然如此,你為何一開始要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