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番話,就是想讓他們日後多關照。
傅今自然能聽明白張信前想說什麼,便道:“多多畢業後隨時可以來A市找我,傅某不才,認識幾個公司老闆,到時候可以幫忙介紹,他們還算給我面子,對多多定會多加照顧。”
張以覓聽著心裡發笑,想不到傅今也是個狐狸,差的人不往自己公司帶,就折騰別人家公司。
張信前眼睛一亮,隨即道:“我這僅有兩個人的電話,並非什麼老員工,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傅今道:“多謝。”
張以覓拿著張信前給的兩個聯絡方式,洩氣道:“這兩人還是叔叔介紹進的公司,不學無術,只知道混日子,才幹兩個月就被我爸轟走了,問他們能問到什麼?”
“試試看吧。”
找到人說明來意,傅今明面上說了許多感謝話,在拿紅包的一刻,又問了幾個聯絡人。
“原來你是用這招啊?”張以覓恍然。
花了大半天時間,走訪了五六個人,總算問到個有價值的人。那人叫林宇,很受張父重視喜歡。
見面後,他們不再做無謂的寒暄,張以覓直截了當地問:“林宇哥,我父親公司究竟出什麼事了?”
林宇看眼張以覓邊上的人,心中瞭然。有個夏天,老闆偷偷暗示自己女兒大學暑假會來公司實習,要他好好把握機會。沒多久張以覓就過來了,她很漂亮,對工作也很有熱情,但似乎對他不來電,因此他辜負了老闆,並未展開行動。不想沒多久,公司就出事。
“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發生什麼。我在公司幾年一直受到老闆照顧,如果真知道什麼的話,我不會袖手旁觀。”
張以覓有些失落,“公司為什麼會突然財務虧損?難道一個人都不知道嗎?”
林宇道:“公司內部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佩姐的住處,我嘗試著去問過她,她似乎不願意提及。”
張以覓和傅今對視一眼,看來事情還得從佩姐身上下手。
林宇將他們帶到佩姐的住處,果真她搬家了,和之前的家離的很遠。
招待他們的是佩姐的女兒,她說幾年前她離婚後,就帶著兒子和母親搬家到這裡。她因要照顧孩子一直無業,都是靠佩姐的工資支撐著。
談話間,沒什麼不妥。
臨走前,傅今問:“冒昧問一下,您是何時離的婚?”
女子身子一僵,“很多年了,我也忘了。”
傅今看向角落玩耍的孩子,道:“我多言了。”
到家已是天黑,念念跟著他們東奔西走的,早在車上就已經睡著。
忙活一天,並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
“不,我們得到許多有用的資訊。”傅今道,“我想公司的事,確實有隱情。”
張以覓不解,現在最可疑的就是佩姐,但她不肯出面,問題就無法解決。就算報警讓警察協助,至少也要拿出證據。
“看來調查的活,還得給別人來做。”
“誰?”
“祺臻。”
潘祺臻在隔天中午就到達,他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也依舊能說出和他形象及不符合的話語。
他說:“傅太太不用太感激我,雖然我在接到傅今的電話後,幾乎通宵整理了整個案件,你知道的,五年前遺留資料實在少。今早我趕了最早的動車,在動車上被一個無禮的人弄溼衣角。最重要的是,我向學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儘管這禮拜我才三天課,但……”
傅今道:“好了,我沒說我不付報酬。”
潘祺臻一笑,溫柔的不行。
張以覓:“……”
講真,她寧願看自家老公板著的臉。
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