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年齡要老。
玄翊看清來人,眸子也微微溼潤,“鋒叔,快快請起,這些年你去哪裡了?本王還以為?”
濮鋒,他父親的貼身護衛,他爹去世之後,他就失蹤。
這些年他沒少讓人打聽他的下落,但一直都是石沉大海,沒想到,今天他出現了。
“小主。”
濮鋒似乎很激動,半天張嘴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玄翊將他拉起,摁到椅子上,親自給他倒上水,“先喝點水,慢慢說,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
濮鋒有些受寵若驚,忙站起,被玄翊摁坐好,他也坐下,“不著急,慢慢說。”
“我前些年年一直在北倉。”
玄翊很是不解,“你不回家,去北倉做什麼?”
濮鋒的眸子染上血色,“是為了主子。”
“我父王?”
濮鋒點了點頭,“正是。”
玄翊的眸子瞬間陰沉,他剛接手軍營,當時是有傳言傳出的,就是他父王的死因,說是被皇上害死。
他調查過,他爹是中了北倉的埋伏,跟皇上沒關係。
他不會相信,在國恨家仇中,他會做出這種事情!
此刻,他卻不能不多想。
“鋒叔,你快說,我父王究竟是如何被殺的?”
“小主,你可千萬不許衝動?”
玄翊的眸子越發陰冷,“你說吧!本王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不會衝動。”
“我們跟北倉的戰爭有輸有贏,進入了拉鋸戰,這個時候,主子就想到一個辦法,因為北倉離他的補給有些遠,若是能把他的糧草燒了,他們自然會受挫,這個戰爭我們就可能贏得勝利。
他這個辦法一出,將領們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都紛紛請纓前往。
主子那天興致很好,非得親自帶領人過去,讓霍將軍接應就好。
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事情,我們卻遭到了伏擊,而北倉的人似乎知道主子去一樣,所有的人全部針對主子,我們的人哪怕全部保護主子都不行。
主子一看北倉的人就是為了要他的命,只要他把人引開,我們的人可能會儲存。
他先把我的馬踢跑,然後自己向著反方向而去。果然,北倉的大部分人都追主子去了。
我只記得我被戰馬帶到了荒山野嶺,失血過多跌下馬背,是附近的好心人救了我。
等我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得到了主子被北倉士兵射死的噩耗。
屬下不相信,想找主子,卻不曾想,聽到了一個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