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懾人氣度,實非常人可以比較。宮本文雄見來劍氣勢不凡,倒也不敢小覷;顧不得去傷洪斷山,急急退身閃避,先顧保全自身、看清情況再說。
慕容濱濱一劍逼退強敵,亦顧不得追擊;急蹲身攙扶洪斷山,問道:“傷的怎樣?要不要緊?”
洪斷山奮力掙扎坐起,手中兀自緊握著半截斷刀,喘息應道:“死不了!”微一停頓,怒視宮本文雄,又咬牙恨道:“倚仗兵刃之利克敵取勝,豈是高手身份?……大血族第一劍客,哼,好不要臉!”
宮本文雄見慕容濱濱年紀輕輕,戒惕之心立消;聽聞洪斷山嘲罵,絲毫不以為羞,長笑應道:“武之用途,是為克敵!只要能克敵,一切可借之力,皆可使用,並不有悖武者之道!能充分借用外力的,便是最強武者!哼哼,老夫窮畢生jīng力,參悟武之真諦,所以被尊為‘武痴’;現在,老夫終於悟透了……”
不等他再說下去,洪斷山已氣不可耐,放聲大叫:“放屁,放屁……”這一動怒,傷口流血更急,登時有些支援不住,又要躺倒。慕容濱濱忙勸道:“洪大俠不必焦躁,何苦跟這等無恥小人一般見識?”
宮本文雄猙獰笑道:“只要能克敵,就是好的,沒什麼有恥無恥之分!趁敵之虛,痛下殺手,亦不悖武者之道!”口中說著,天雲劍緩緩抬起,指向慕容濱濱,腳步前移,便要動手。
慕容濱濱左手用力,攙扶洪斷山站起,右手平端長劍,凝神以待。
未等二人動手,軒轅豪傑叢中突地躍起一人,斜向宮本文雄撲落,凌空揮出一道血光,當頭直劈,口中大叫:“只要能克敵,便是好的!老子三個打你一個,也不悖武者之道!”
此人話聲方出,人叢中又搶出一條火紅人影,如一團烈火般直旋向宮本文雄身前,揮舞兩片“火焰”,橫斬其胸肋;跟著又是一條紅影閃出,一聲嬌叱,shè出一片火刃,切向宮本文雄側頸。正是陳敬龍、離不凡、商容兒三人撞踵趕到,絡繹出手。
宮本文雄大吃一驚,急舉“劍”格擋血光。兵刃交撞,“砰”一聲大響,那天雲劍卻斬不斷堅不可摧的龍聯刃;陳敬龍受反震力道衝擊,身形凌空暴退丈許,斜斜跌落;宮本文雄亦站不穩腳步,身形亂晃,趔趄後退數尺。
不等他穩住身形,離不凡雙刀已到。宮本文雄格擋閃避不及,眼看非死不可,卻見旁邊忽地探來一柄細刀,千鈞一髮間將雙刀接連擋開。探刀之人,正是先前站在城頭上的那個青臉將軍。有他這擋刀之助,宮本文雄緩過口氣,及時揮“劍”將商容兒所發火刃擋開。
那青臉將軍擋開雙刀,橫目掃視陳、離、商三人,冷笑道:“想倚多取勝?哼,儘管來試試,我大血族中,也並非只有宮本前輩一個高手!”
陳敬龍落地站穩,見那青臉將軍竟能擋開離不凡的一擊,心中微動,皺眉疑道:“劍豪將軍柳生嚴義?”
那青臉將軍微微一笑,傲然道:“不錯!閣下既然聽說過我,難道不知,我被稱為大血族第一智將麼?嘿嘿,有我守護京都安全,你們居然膽敢來犯,當真都活的不耐煩了!”
不等陳敬龍再開口搭言,慕容濱濱已焦急催道:“別多廢話!大隊敵軍就要到了,趕緊出城為是!大家還等什麼?一齊上啊!”
陳敬龍凝神一聽,那隆隆巨響已離的極近,亦顧不得多說,大叫:“殺出去!”舞動血刃,當先撞向宮本文雄。離不凡舞起雙刀,直撲柳生嚴義;商容兒魔杖平指,杖端火舌吞吐,直往黑袍人群裡噴去。
這三個大高手趕到,眾軒轅豪傑膽氣大壯,先前的驚畏之情一掃而空,再無顧忌;發聲喊,緊隨三人,一擁而上,與那些黑袍武士打做一團。
這邊混戰剛起,眾黑袍人身後又響起喊殺聲;正是李混在外苦候,早等得不耐煩,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