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吧?當時為了應危機公關的時候還跟林其灃假訂婚。”
何以眠點頭,“嗯,這些我都知道。”
男人頭抵著她的,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那你知不知道他爸幫我的條件是什麼?”
何以眠感覺他撥出的氣息撲打在自己唇上,嚥了咽口水,“是什麼?”
他點點的吻著她的唇,“是我跟齊萱訂婚,而且,不是可以取消的。”
何以眠在廚房裡做著簡單的飯菜,這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讓她覺得心寒。
罵著自己這是在犯賤麼,幹嘛還要因為他說什麼想吃辣子雞就真的在這裡做。
剛才那樣纏綿的吻裡,他的話如冷水把她從頭到腳的淋了個透,他說他要跟齊萱訂婚,而且不是假的。
那她算什麼?
一直到飯菜出鍋,何以眠端著盤子擺在餐桌上,衝還在玩遊戲的崔子瑜打招呼,“吃飯吧。”
崔子瑜低聲應了,起身往飯廳走,看著香噴噴的食物,心裡突然有些難過。
這難過大概是被何以眠的心情感染的吧,從她剛才一臉震驚然後佯裝鎮定的問自己“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飯去”開始。
他不太明白她怎麼想的,這個時候不應該甩自己一個耳光,然後質問自己怎麼能那樣麼?
不過,如果她真敢甩自己耳光,估計兩人就可以正式結束了。
吃著飯,何以眠先開了口,“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麼?”
崔子瑜大口咀嚼米飯,以從沒有過的粗魯的姿態,“唔。”
何以眠沉默了會兒,又說,“是商業聯姻?”
他依然簡單的“唔”了聲。
何以眠嘆了口氣,“齊萱姐真夠可憐的,被當做棋子一樣任他爸擺佈;我哥也可憐,怎麼喜歡上這麼個大家小姐呢。”然後看了看崔子瑜,“你也挺可憐的,要娶個沒什麼感情基礎的女人。”
崔子瑜又是那抹自嘲的笑,他們這些人的婚姻本來就是作為利益交換的,要什麼感情基礎啊,因為生下來享受了別人沒享受過的奢華,所以自然要付出些什麼的。
可是她聖母一樣的可憐了一圈,不覺得自己也很可憐麼。
何以眠又開口,“你記不記得我當初答應跟你交往時怎麼說為什麼接受你的。”
崔子瑜想了下,“你說你覺得你可以喜歡我更多。”
她苦笑了下,“是啊,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不會隨意和你分開的,我覺得你也挺喜歡我的,那我們就這麼處著吧,等你要結婚了我就離開。”
崔子瑜有點震驚她的想法,然後又有點高興,臉上也帶了真心的笑,“我短期內不會跟她結婚的,這次的事用不著齊氏出手。”
何以眠回了個笑,繼續吃飯。
短期內不會跟她結婚,但總有要結的那一天吧。
我不會因為“感情沒了”之外的原因去放棄,但我也不可能因為你和自己的妻子沒感情就坦然的做你的情婦或是什麼的。
那就在你結婚之前,讓我飲鴆止渴的在感受一下這愛情吧。
對崔子瑜來說,這或許只是一次因為心動而起的感情,所以即使在一起之後,他還是可以以事業為重的在他的世界開闢疆土,然後和她談情說愛的填補空虛的精神世界。
對何以眠來說,這是經過了一年多的猶豫徘徊,明知前途不會太美好,還是忍不住為那樣一個優秀的人渣動了心然後奮不顧身的投入自己的熱情和愛情。
女人真的愛上一個人,總是會不理智的奮不顧身,總是會一邊罵自己犯賤一邊繼續犯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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