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往自己臥室走。
聽到他那麼坦誠的說自己在吃醋,何以眠也沒什麼氣生了,有氣無力的捶他的胸膛,“你以後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間歇性神經病啊!昨晚那樣子討厭死了!”
“昨晚哪樣子?你是說在床上那樣子麼?哎?我怎麼記得某人最後舒服的跟什麼似的……哎,我錯了我錯了,不說了……”
?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十一月份。
吃過晚飯,崔子瑜猶豫了一下,抱著看電視的女友試探著問,“眠眠,你想嫁給我的吧?”
何以眠斜眼看他,“您剛才那要是求婚的話我肯定會拒絕。”
崔子瑜低頭吻她唇,一碰就分開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家一趟,我是說我爸那。他後天生日,我得回去,你跟我一起吧。”
何以眠聽到這話震驚的看著他,“現在就回去會不會太早了?起碼要等你跟齊萱姐的事先解決了吧?”
提起齊萱崔子瑜就生氣,本來明明是計劃好了先讓何以梵爬到高位了,然後讓她去跟她爸提打消聯姻的念頭。
結果何以梵才剛嶄露頭角,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齊萱就跟她爸交了底,還上演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的無賴戲碼,說著此生非君不嫁求她爸成全。
到底是唯一的女兒,齊父心疼她,想著招一個上門女婿,對女兒好、又有能力撐起齊氏,也是不錯的選擇。
只不過,先提出取消聯姻的這一方不應該是齊氏。齊父聽齊萱講崔子瑜看上的是自己女婿的妹妹,眉開眼笑的告訴齊萱:只要崔家提出來不聯姻了,他就不反對女兒自己選的親事。
當然,不聯姻沒關係,還得籤幾條“守望相助”的條約,約定未來二十年,齊氏跟崔家要共進退。
崔子瑜按著太陽穴頭疼著齊父那老狐狸提出來的要求,親自跟他談過一次了,答應他會先說服自己的父親,不過“守望相助”這事,他不能保證崔家和齊氏共進退,但是就憑著何以眠、何以梵這親兄妹的關係,他可以確保寰宇和齊氏不會大難臨頭各自飛的。
恰好趕上崔振亭的生日,崔子瑜想著就趁這次人全乎,帶著何以眠跟大家見個面,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吧。
其實這次見面,他別的不擔心,最擔心的倒是何以眠是不是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像齊萱那樣“非君不嫁”,畢竟兩人正式戀愛也才半年。
他不知道二十三歲的她的心定下來沒有。
何以眠經過了開始那一陣的震驚、恐慌,卻是很開心的撲到他懷裡去蹭他,“是不是見了家長以後,咱們的事就算定下來了?”
崔子瑜陪著她一起慌張了幾分鐘,這會兒看她開心了,也跟著笑意上臉,“對啊,見了家長你就跑不了了,就只能嫁給我了。”
何以眠抬起頭來親他下巴,“好啊好啊,那我跟你回去啊~然後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此刻的兩人,還不知道有些話說的太輕易,實現起來卻那麼難。
?
直到車子已經飛馳在去往崔家大宅的路上,反射弧比常人慢半拍的何以眠才開始緊張害怕,“寶生,一會兒見了你家人,我要說什麼啊?”
男人抓著她的手輕輕拍著安撫,“你什麼都不用說,他們要是問你話你就回答,覺得不好回答的就笑笑不用說就行了,有我呢。”
何以眠安靜了沒有五分鐘又開始緊張,“要是他們不喜歡我怎麼辦?要是他們不讓你娶我怎麼辦?”
崔子瑜把人攬在懷裡,“我喜歡你就行了,就這麼一面,他們哪裡就會談上喜不喜歡了,就算真不喜歡也絕不是因為你這個人,而是一些別的因素吧,你別想了好麼,我說了有我呢,嗯?”
何以眠點點頭,心裡還是忐忑,卻不再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