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不過是隨便一說說而已。
“為什麼要分頭,一起去看看不是很好嗎?”蔣堂疑惑道。
“你呀,真是個十萬個為什麼?這樣分開去看看,效率會高點點。”宛蘭解釋道,“這樣的用意明天你就會知道了啊。”
休息的時候,宛蘭看著他那沉睡的側臉,心裡卻股動著不安啊,使得她慢慢的爬起來,再慢慢的走到窗邊,最後慢慢的注視著星空。
星空的星星鑲嵌在黑黑的蒼穹裡,放佛眨眼的小孩一般。都說星星的光是來自萬年前的光,深邃和久遠,比人類還要久遠。與這曠古的神秘面前,必須要報以虔誠的尊敬,述說自己想要說的,甚至是想要原寬恕的,星星都會眨著眼睛,耐心的傾聽著。
之前的話,宛蘭是在為開脫自己而說的。來到這個交趾,之前的激動,並不完全是為了這古樸的小村莊,更多的,是為了能找到千億而激動。
千億這個人,幾乎佔據了她生命的大半,無時無刻想著的不是他。生活百態,猶如萬花瞳一般,可她卻被不能正視這些幻影,總是會回想當初的美好。那些如初的美好,帶著些許的苦澀,猶如人生若只如初見般,有股淡淡的甜蜜。
如果不是蔣府裡的惡鬥,也不至於產生這樣的反差吧。除了鬥人,就是人鬥,沒有哪一天是讓人好好生活的——又想到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大夫人走了之後,還有沒有回來繼續找麻煩。
這些尚且不管,好不容易千辛萬苦追到這裡了,總該能見到千億了吧。雖然見到千億,只為了和他說幾句話,了斷自己長久的願望。但又想起之前那尋尋覓覓的般的找尋,從四會縣追到夜郎國,又無功而返,跨過了多少山水,依然還是沒有訊息。
該不會這次依然如此吧?這樣的殘酷現實,為什麼總會發生在她身上呢。
也許,不如不見,便是很好的選擇吧。如果不如不見,她和蔣堂真的會毫無芥蒂的生活下去,也許不如不見,她會過上另一段生活。
那麼多不如不見,她還是捨不得不能再見。期望明天能在人流尋覓中找到千億。
這也就是宛蘭說要分頭行動的主意原因——真很不想讓蔣堂知道,她又再找別人,又再和別人在一起。
*
第二天,宛蘭便和蔣堂約定,在這個小村落逛一逛,分頭找找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可以帶回去賣的。
蔣堂哭笑不得,“這個小村落就這麼大點的地方,走幾圈就沒了,為何要分開。”
宛蘭撓撓頭,“說不定會發現什麼犄角旮旯有奇怪的東西賣呢。”然後就推搡著蔣堂,“好啦,中午回到這個小店就行了啊。”
就這樣,兩人分開行動,蔣堂是真的去看看那些新奇的東西,而宛蘭,其實,並沒有再認真的看。
她一邊看著東西,一邊向那攤主問著,“想問你一個問題,之前,大概半年多前,有沒有見過像我們這樣的外來人呢?”
那攤主操著濃重的方言,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她耐心的再重複一邊,而那攤主依然還是說著當地方言,聽不懂在說些什麼。
宛蘭有點失望,在這個地方語言不通,如何找到千億呢?
她又繼續問著其他人,得到的都是聽不懂的話語。即使心急又能怎麼樣呢,語言不通才是最大的難題。
“早知道帶翻譯了。”一想起這個翻譯,就不禁想起那齷蹉的李雲聰了。宛蘭不禁頭疼起來。不過,話說回來——她發現了一個一直沒注意的事情,那就是她說的話,現在想想,也並非正宗的廣東話,感覺有點怪怪,貌似是壯話或者什麼的,但自己從來不會說,怎麼來到這個時代,自己不僅會說還能聽懂家人說的話。這也算是穿越時代所帶來的被動技能嗎?
再一個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