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的時候是在第四年,這麼說應該是今年或者明年咯。武王十九年,記得在博物館看過,南越建國大約是在公元前204年,現在的話應該是公元前184年了,博物館也說差不多這時候武王要稱帝,因為是呂后搗毀了武王的墳墓,閉了兩國的交往。
這麼說的話,宛蘭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計謀,字蔣堂的耳邊嘀咕了一番。
“這個……我怎麼感覺怪怪的感覺……有種很神奇的感覺啊!”蔣堂不斷回味宛蘭剛才說的那番話。
“這個就是很簡單的供需原理啊。供求不足自然刺激需求啦,即使很便宜的東西,也會賣個天價。”宛蘭狡黠的笑了笑,“即使失敗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就是繼續在**上修養。”
當天晚飯的時候,蔣堂鼓起勇氣,“爹,對於那個鹽廠,我是覺得……”
“沒想到堂兒還這麼有孝心,還懂得為你爹爹分擔辛苦啦,實在太難得了。不過在你說之前,先想下你的這個建議會不會影響你爹。”大夫人一臉“慈祥”的微笑。
蔣堂被說得臉紅了,不知該不該接著提意見了。宛蘭見狀,對著大夫人說道:“大娘,你就嫌聽聽夫君的意見嘛,反正也是沒有影響的。如果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建議,倒是可以採納的。”
蔣堂看看宛蘭的眼睛,接著往下說:“我還是堅持把一部分的貨運到國外,然後……”
“你有沒有搞錯,這個意見不是說不行嗎?你這傻孩子怎麼孩提呢?”大夫人把碗放在前面,戲謔的看著蔣堂,大有看戲的成分。
二夫人還是發話了,“哎,大姐,既然這孩子如此有孝心,聽聽也無妨。”
“哼!”大夫人端起飯碗,自顧自的吃飯,但那凌厲的氣場,如同劍一般的鋒利。
“我之所以是想把鹽弄到國外,主要是在於南越國基本是賣不動了。如果一直沉積到倉庫,來年拿賣,如果品質變差,是會影響蔣府的聲譽。儘管有戰爭,可是處理得好,一樣可以賺錢。”
“哦——說來聽聽。”老爺和二叔頗有興趣,催促蔣堂繼續說下去。
蔣堂正色說道:“我是覺得,應該把鹽分三部分,一部分賣到夜郎,勿斂,句町等周邊的國家,這些國家相對沒有什麼戰事,且與南越關係一直不錯,可以繼續合作。另一部分賣到長沙國,雖然關係一直非常差勁,但卻與人民無關,在他們沒有發生戰事前運送到那,然後偷偷的散佈戰爭的訊息,他們因擔心買不到鹽而大肆搶購,如果不信,等真發了戰爭,他們自然相信於我們,下次還有這樣的事,當然來買我們的貨。剩下的,如大娘所說,留下來做不時之需。”
“那萬一貨物損失怎麼辦?”大夫人犀利的問道。
“這個嘛,與其都爛在倉庫,不如賭一把,說不定還有可能賺咧。生意本來就是有風險的,如果連這樣的冒險精神都沒有,那我也不知道這麼的蔣府是怎麼家財萬貫了。”宛蘭微微的諷刺了一下。
“其實我也想過貨物的損失,所以沒有把所有的貨物全部送往戰區,比如長沙國,即使損失了,也是一小部分,其他依然能賺錢。”蔣堂解釋了一番,提醒大夫人,沒有那麼糟糕。
“這方法還是可以考慮下的。”爺爺微微的讚許道。
“要不然這樣吧,我和夫君共同和大夫人打個賭。”宛蘭這句話十分唐突,把在場的人都震懾住了。
大夫人好久沒有回話,只是愣愣的說:“你們想幹嘛?”
蔣堂偷偷的拉了下宛蘭的衣角,宛蘭沒有理會,笑著說道:“要不這樣,我和蔣堂負責賣國外的那批鹽,大娘就負責南越的鹽,看哪個最先賣光,如何?當然了,為了尊敬大娘,南越的那批鹽是最少的,我們小輩最多,這對您可是萬分的有利。如果我們勝利了,只是希望大娘能多多考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