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漸漸上了陰影,
定格的影像,
有著一個熟悉的人兒,
我們相親,相愛,相樂,相泣,
成了一個迴旋的旋律,在唱著歌。
如今,我要離開,
在人世間漂泊,絕筆闌珊愁不斷,
無法像過去,扶著你的臉龐。
寂寞的空巷,寂寞的心房,
有一個人要選擇離開了,
跟我的昨日先生,
說聲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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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遠方,路途漫漫起了霧氣,
念清澈的過往,嘆迷茫的前路。
抽了抽我的行囊,走上異鄉人的路子。
前方,註定是隻有我一人了,
我只能擦乾眼淚,將夢敞的夠寬,
去翻越,去徜徉,
尋愛的天堂,向前飛翔。
心中不必再搖曳,
跟我的昨日先生,
說聲再見。
第十九章 嘆飄零,人間如寄
更新時間2014…9…7 17:37:12 字數:3157
南越國的西北邊,一條寬寬的河流,像鑲嵌在綠色帳幔間的一根銀弦,淙淙流淌,如娟的波光裡,悠悠流水有著淺綠色的水色。陽光照耀下,河流閃著波光,緩緩的流潺,就好似閃動著明亮眼波,凝視著這秋天山野的秀色。河流兩邊,一排排的樹木,有的高聳挺拔,有的輕盈嫵媚,與河水相互映襯。
在這條河流當中,有一葉木筏,順著河流緩緩而下。四五根木頭捆成的木筏,輕輕的推開波浪,在這山水之間徜徉,頗有一番的趣味。
站在木筏上的有兩個人,一個人負責用竹竿點著水面,是為船工,而另一個人風塵僕僕而來,揹著包袱,凝望著這山川河流的美景——這人便是宛蘭。
宛蘭從蒼梧國趕到這裡,用了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從這裡出關隘,便會到夜郎國。
樹林一邊矗立著一塊碑,上用小篆書寫著“秦鑿渠”三字——秦鑿渠便是如今的靈渠,在公元前214年建成,現在就在廣西興安縣境內。其重要意義在於溝通了兩大水系,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運河之一,有著“世界古代水利建築明珠”的美譽。
宛蘭來到這裡,將是離開南越國的最後一個地方。在這期間,孤獨漂泊一個月,沒有親朋好友,連熟悉的人都沒幾個人,在這浩大的世界裡,如腳下的孤舟,獨自流浪。嘆身世浮沉飄零了。
“前面便是秦城嚴關。”船工提醒道:“出了嚴關,便出了南越國了。”宛蘭點點頭。
下了木筏,走下岸,繞過一個小樹林,便來到了秦城嚴關。古樸的城牆,用著繩紋的秦磚,上面的裂痕彰顯著年代是上個世紀的。高約五米的城牆,其上的屋宇缺了一個角,沒有返修,在風中蕭瑟裡透露著古老的氣息。
據說,秦城嚴關是上個朝代秦朝所建,是為了加強對嶺南的控制。如今被武帝利用,成了一道要塞。看看周圍,高山綿延橫亙,又有一條大河流經,就知道這裡有多兇險了。
嚴關的大城門下,有許多人在排隊出城,有提著包袱帶著一家老小的,有推著車出去做小生意的,粗粗數去,大約有四十多號人咧。士兵持著長鉞守在門邊,不苟言笑,對過往的百姓查得很嚴。
宛蘭在一旁看了看,盤查一個人需要五到十分鐘左右,細緻到搜身檢查,有好幾個不知何故沒有透過,被士兵趕走。現在正鬧著意見。
“想必今天是出不去了。”宛蘭打定主意,現在此住一個晚上,明天一大早的便出去。
巡視了一圈,這裡家家戶戶都在忙碌著。看那門口,好些個婦女洗糯米,洗豆子,忙的顧不上擦汗,男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