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灼到嘴角,依然都沒有發覺沒有張開嘴。
“唉——”聞人見狀,只能嘆氣,將飯放在一旁。
宛蘭依然尤如木頭人,呆呆的半靠著。兩個人就這麼幹坐著,聞人望著她,而她卻愣愣的看著前方。
晚霞漸漸退去,華星漸漸初上,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唯一不變的,是兩人依然保持同樣的姿勢。
飯上的蒸汽已經沒有了,慢慢變冷。
聞人實在坐不住了,質問道:“你這樣子,還要不要吃飯了?每天悲悲沉沉的擺著一張臭臉,你覺得有意思嗎?”
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