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
乾脆利落地答應一聲,嚴旭回頭朝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相有豹揚聲叫道:“還傻戳著幹嘛呀?麻溜兒的把傢什擱下了走人!往後跑街給主顧送吃食,底下利落、腳底下麻利。最緊要的就是甭想著借跑街的由頭偷懶兒。。。。。。。”
很有些木納地答應著,相有豹才剛把裡頭的食盒擱到草藥鋪子門口,卻是猛地捂著肚子蹲了下來,嘴裡頭一迭聲地叫嚷著:“哎呀。。。。。。。可是了不得了。。。。。。。疼啊。。。。。。。”
都沒等那賭在草藥鋪子門口的jīng悍漢子話。嚴旭已然搶先朝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相有豹叫嚷起來:是有丁點兒的眼力見兒沒有了?當著主顧的面兒,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規矩都不明白不是?麻溜兒給我起來。。。。。。。”
滿臉都是痛苦的模樣,相有豹艱難地仰臉朝著伸拖拽自己的嚴旭呻吟著叫道:“二爺。這可真不是我不懂規矩。。。。。。。方才在衚衕口叫那兩位爺攔下的時候。肚子上可是捱了那二位爺好幾拳。。。。。。。這會兒可是真疼上了。。。。。。”
不管不顧地拖拽著相有豹的胳膊,嚴旭毫不客氣地嚷嚷著應道:就是那二位爺跟你鬧著玩似的拍打幾下,你這還當真拿捏起來了不是?皇上的身子力巴的命,該你扛著你還得扛著,甭跟這兒嚇攪合!麻溜兒給我起來。。。。。。。”
無力地搖晃著腦袋,相有豹一張臉在片刻間變得蒼白如紙,連嘴唇上頭都泛起了一股青灰的顏sè。蹲在地上的身子叫嚴旭拽了幾下之後。竟然像是麻袋般地重重摔在了地上,生生在嚴旭與那jīng悍漢子眼前暈了過。
像是全然沒料到相有豹會暈倒在草藥鋪子門前,那迎出門來的jīng悍漢子頓時朝後退了半步,一隻巴掌也飛快地朝著腰後伸了過。而在暈倒在地的相有豹身前,方才還拖拽著相有豹的嚴旭已然扯著嗓門叫嚷起來:“嘿喲。。。。。。。這可真是邪了門了!左不過就是叫人推搡拍打幾下,怎麼還真就成了這副模樣了?這可怎麼好啊這個?出門還好好的,這一轉眼的功夫,眼瞅著這就只剩下半口氣了。。。。。。我可怎麼回跟掌櫃的交代呀?!”
叫嚷聲中,嚴旭像是猛地想起來自己面前就是個草藥鋪子一般,頓時便朝著那滿臉戒備神sè的jīng悍漢子嚷嚷起來:“我這位爺,您這兒橫是有坐堂大夫不是?求您讓大夫給瞧一眼成麼?”
一雙眼睛在嚴旭與相有豹身上來回掃視著,那堵在了草藥鋪子門口的jīng悍漢子飛快地搖了搖頭:“眼下大夫不在,你們趕緊走,別跟這兒瞎鬧騰!”
眨巴著一雙眼睛,嚴旭很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堵在了草藥鋪子面前的jīng悍漢子,嘴裡頭叫嚷的聲音又大了三分:“您這話可就得不在理兒上了!且都不論咱們一味樓好歹給您這買賣上頭送了這些天的吃食,怎麼也有個見面熟的交情,那就是街面上不認識的病人抬到您鋪面上來了,好歹您也得讓大夫給幫忙瞧瞧不是?我知道您這鋪面規矩大、場面上吃得開,繞著磨眼兒衚衕周遭幾條街都有您這鋪面僱著的幫閒把著門,可您這鋪面規矩、場面再大,那還能大得過同仁堂。。。。。。。”
嘴裡頭胡亂嚷嚷著,嚴旭腳底下也是不著痕跡地漸漸趨近了那賭在草藥鋪子門口的jīng悍漢子,話時候的唾沫星子都快要濺到了那jīng悍漢子的臉上。
幾乎是下意識的,那jīng悍漢子抬便朝著欺近了自己身子的嚴旭一推,嘴裡也是厲聲喝道:“想幹什麼?麻溜兒給我滾!甭找不自在!”
像是毫無防備一般,嚴旭頓時被那jīng悍漢子推得摔了個屁股墩兒、跌坐在地上扯開嗓門叫喊起來:“嘿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