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外面守著,一切照常。”隨後,紀茗萱突然想到什麼,她問道:“她住在哪裡?”
馮嬤嬤道:“自然是昭鳳宮的小側殿,還是皇后娘娘親自吩咐的。”
紀茗萱一笑,這樣也好,免得她難做。
於是,她輕鬆的說:“叫人登記造冊,然後按規矩將采女的份例送過去。”
馮嬤嬤道:“娘娘如此做最好不過了。”
紀茗萱淡笑:“本分而已。”
短短四個字,在場的三人都能聽出不一樣的感覺。
紀茗萱站起身,掃向外面遠遠站著的宮女,冷聲道:“你們三個替本宮好好敲打宮內的人,想要邀寵做主子,也要看本宮準不準。”
三人一驚,觸及紀茗萱的目光,這股冰寒似乎冷到人的心裡。
“娘娘放心。”芝草最先回過神。
馮嬤嬤和紫珠輕輕點頭。
紀茗萱對著她們三個揮了揮手,三人心中低嘆,然後退了下去。
紫珠關門時,分明看到紀茗萱難過的神情。
諾大的寢殿,只剩下了紀茗萱一人。
紀茗萱琢磨起皇后的用意。
只有三個多月,她就要生產了,何必為自己添堵,難道是趙存洅荒唐起來了。
紀茗萱搖了搖頭,他是自她宮中離開的,他有多理智,她是最清楚不過了。
桑采女,若是她沒記錯,似乎就是皇后身邊的採桑,長得也只是清秀而已,紀茗萱不信這是趙存
☆、88
“娘娘;桑采女到了。”門外有綠珠輕聲稟報。
紀茗萱道:“先讓她在外殿候著,本宮這就過去。”
綠珠低聲應了下來。
紀茗萱開啟門,紫珠已經趕了回來。
主僕倆走到外殿,便看著桑采女低眉順眼的坐在一旁;她並不敢多看,也敢多語,是一個老實到了極點的人。
看到紀茗萱進來,她強忍著心中的顫慄,起身行禮:“嬪妾拜見淑儀娘娘。”
紀茗萱道:“免禮。”
桑采女慢慢起身。
紀茗萱道:“抬起頭來給本宮看看。”
桑采女緩緩抬起頭,剛才在淑妃那兒,她就經歷過。
不過眼前的淑儀比淑妃更‘狠辣’;所以她的心更加緊張。
紀茗萱看著這張臉,長得不怎麼樣?皇后跟前的侍寢宮女都比她有姿色。
“想來采女聽過皇后娘娘的訓誡了?”
桑采女輕輕點頭;道:“是……娘娘。”語中還是有些許不穩。
紀茗萱道:“這樣也好,以後大家都是姐妹,希望妹妹安分守己。”
桑采女心中一抖,她道:“奴……嬪妾知道了。”
紀茗萱目光一閃,竟然露出微笑,道:“本宮看采女也是伶俐的,就不多囉嗦了。”
桑采女連忙跪下:“嬪妾不敢。”
紀茗萱沒理會,繼續道:“紫珠,送桑采女去寧貴嬪那兒。”
桑采女有些受寵若驚,道:“嬪妾謝娘娘恩典。”
紀茗萱懶得再說,紫珠利落的請桑采女出去。
紀茗萱喝了一杯茶,先前口不擇言稱呼奴婢,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可見,這不是她早有準備邀寵的。
這就奇怪了!
算了,一個小采女,暫且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將東西交給他?
紀茗萱慢慢放下茶杯,沉思起來。
早朝過後,紀林群去了禮部,被侍郎大人叫他去忙活著迎接恭德妃、大皇子和大公主回宮的典禮,各項出項要比對,各種制度要有文獻。
抱著一個本子邊走邊勾兌,迎面走來一個人,紀林群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