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做打雜的,方便德妃挑太子妃。而是對德妃頻繁招命婦見面有了不滿,果然;趙存洅這樣的帝皇又怎會輕易立太子去。
大皇子最近再得讚揚;也不過是學問上的。
若是學問好就可以繼承皇位,這皇位也不會被爭搶的厲害了。紀茗萱不禁嘲笑自己杯弓蛇影,太子,是那麼好當的嗎?
“臣妾會記住的。”
趙存洅扶著紀茗萱坐到床邊;說道:“既然累了;便好好休息。”
紀茗萱問道:“皇上要去哪兒?”今日是她晉封大喜,一般來說皇帝會歇在此地,不過她的情況又有所不同,她大著肚子。
趙存洅低聲笑道:“大喜的日子,朕不會讓你哭的。”
紀茗萱窘迫不已,彆扭的道:“我才不會哭。”
趙存洅聽罷,作勢就起,道:“既然四兒不會哭,那朕放心了,朕回宮去了。”
紀茗萱怎會不知他是在逗她,但是她還是極其配合的拉扯這趙存洅的袖子,已然用了力。
趙存洅目的答道,又逗了幾句,紀茗萱的頭越來越低,最後竟然捂著臉背過身。趙存洅摟著紀茗萱,道:“朕不笑了,今天朕也累極,便歇息吧。”
紀茗萱伸出手很熟練的為他寬衣,誰知寬到半途,趙存洅卻極其小心的將紀茗萱放下去躺著。
兩人誰在一起,捱得很近,能夠清晰的聞到身邊的呼吸。
紗帳外的燭光依然亮著,一閃一閃,格外好看。
看著看著,紀茗萱慢慢閉上眼睛,就這樣睡著了去。
趙存洅睜開眼睛,睡著了臉上還帶著微笑的弧度,不知道她以後還能否這樣對他撒嬌。
***
天明,紀茗萱睜開雙眼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離開了。
殿外候著的人魚貫而進,伺候她梳洗、打扮。和以前比起來,現在無疑排場了許多。
昭儀和賢妃相差不過兩級,但是待遇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梳洗後,早膳上來,也是極其豐富奢侈的。
用了幾口後,便開始召見賢儀宮的人。除了她從靜安軒帶來的,這宮內主殿側殿也有伺候的人手。這些人有些是這宮裡原本伺候的,有的是馮嬤嬤和芝草在前幾天親自挑選過來的。
第一件事,自然是敲打,然後說規矩,再來便是賞賜。
現在紀茗萱的名頭比之前要有威力的多,老人自不用說,新進來伺候的人自然耳聞紀茗萱的名聲,加上昨晚和一些老人聊過,他們便知紀茗萱對於吃裡扒外的奴才十分狠辣。
看見這些人的表情,紀茗萱放下心。
她看了芝草一眼,然後賜予她四品女官的官服和配飾,芝草雖然早知娘娘會如此提拔她,但是真正接到官服之時,神色是從所未有的激動。
四品女官,雖不能和朝中真正四品朝官相提並論,但是也有著從戶部分撥出來的俸祿,見四品朝官以下不拜。身為女官,只要在未來三年間不被娘娘所貶斥,那麼就是為百家所求。
芝草是婢生,雖然公侯之家看不上,但是做一個官夫人已經足夠了。
自從那日她向娘娘表示不願出宮嫁人,芝草就從未想過。
眼下她成了女官,最高興的不是成為女官的好處,而是娘娘對她的好。
眾位宮女心中羨慕之極,但是也萬萬不敢多言的。
宮女成為女官,每宮只能有一位,其餘的只能由女官閣選取。她們只能盼望著三年後芝草出宮待嫁,她們能接任芝草的位置。
紀茗萱讓芝草先起來,又看向馮嬤嬤身後兩位嬤嬤,這是新分來的嬤嬤。
兩位嬤嬤感受到紀茗萱的目光,立刻垂下了眼,她們面上十分恭敬,看起來不是什麼耍滑之人。紀茗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