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的品紅正是需要擴充兵力的時候,紅魔璽得知品紅終於有了一個可以用的藍屬顏靈司,自然是不會放棄我這顆棋子。在加上我的那個天真的想法。於是,我就被當成品紅固定的節目一般,開始一年年上演著那出‘招兵戲’。”
對於丹棘的好奇心來說,顏覲反而不是一個好的講述者,如果說丹棘是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鳥,那顏覲至多也不過是被囚禁在園子裡。所以南易煙的故事,她聽著更有滋味。
南易煙接著講:
“朱燁霖老將軍勸過我,但我的夙願就是如此,再者畢竟他也屬人家的臣下,干涉不了太多。那場戲便持續的演了下去。老將軍見我日益耗損的顏魂,心有不忍,恐我忘記自己、忘記家父,便給我作了那首小詩。我日夜吟唱,算是一種記憶的座標吧,可對不起老將軍的是,如今,我只記得這一小部分了……
我不期望別人理解我,我也不在乎別人說我不惦念虹顏,而投入叛賊的懷抱,我也不計較就是月白才讓我們家人骨肉分離。我只想見見我的家人。而這個當初濃烈的思念也越來越稀薄,我想掙脫能玩弄情感的魔咒,想擺脫虹賦的桎梏,卻反而隨著不斷的流血、戰鬥變得那方面的技藝更加純熟。”南易煙說完一長段話,她沒再哭泣,反而是目光愣愣的、呆呆的,像是被什麼抽走了靈魂一樣,看著她的赤鱬,赤鱬也用同樣空洞的眼神凝視著她。
聽完南易煙的講述,深雪直龍眼眶溼潤了。深雪直龍無法想象在南易煙隱去的經歷中到底有多少屈辱的過往,無法想象也不願意去想象那種摧殘。眼見這個神話裡才會出現的女子竟有如此一著悲痛的境遇。他覺得自己的日子真堪比身處天宮紫府。這種感覺丹棘也一樣。
深雪直龍哽咽了一下問:
“姑娘,你是虹氏眷族嗎?”
南易煙沉默了一會說:
“是的。”
“那你應該姓蘭吧。”
“對,南這個姓是朱燁霖老將軍替我改的。我至今也忘不了他對我的囑咐與恩情。”
“那你的顏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具體的我不知道……”蘭易煙回憶著,“好像就是什麼時候來著,到大哥房間裡,我以為他在給戀人寫信,正聽他斟酌著念字的時候,我想嚇唬他,不小心碰到了他桌上的東西,他嚴厲的訓斥了我一頓。我沒見過大哥發過這麼大的火,所以記憶猶新。從那以後,我就的身體就開始有了一些怪異的現象。是後來,我才漸漸明白顏靈的事情。”
深雪直龍聽了個似懂非懂。
丹棘則不管不管,總之覺得很滿意的樣子開口說話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以後就是丹惢的人了~喲嚯,我幫你幹掉你的赤鱬。”
南易煙根本沒在乎丹棘的用詞。她只是興奮的說:
“丹棘宗主,此話當真?”
“喲嚯,一宗之主說話哪有不算數的?當真!”
“太好了,謝謝丹棘宗主,謝謝深雪直龍將軍。”說完就飄飄下拜。
深雪直龍聽言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他無法界定這件事的對錯,無法掂量這件事的利弊,無法權衡這件事的意義。他深吸一口氣說:
“姑娘,以後,直接叫我深雪直龍吧,如你不棄,叫我龍哥也行。”
丹棘則說:
“龍哥多難聽啊。”
“那不然呢?”
“喲嚯,我是看出來了,你喜歡這位姑娘對不?”
一句話,深雪直龍那道劍眉瞬間耷拉下來,臉紅到了脖子。想否定,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南易煙則沒這麼大的反應,只是乜呆呆的看著那位鼻正口方、朗目堅毅的將軍這時害羞的模樣。
“喲嚯,管你的,妞兒,你以後管我們這位大將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