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同學的桌子那去罰酒,而且這麼多年來,你都沒有來參加這同學會,同學們都沒吃到你的敬酒……”
薛飛說著,雙眼不斷瞟著林晨手上斟的滿滿的酒杯。
“你的意思是讓我敬酒和罰酒一起和?”林晨試問道。
薛飛點了點他有點嬰兒肥的腦袋:“沒錯,罰酒兩杯,敬酒兩杯,一共是每個人四杯。”
薛飛說完,雙眼緊緊地盯著林晨眉毛不斷地掀動著,好像在向林晨挑釁一般。
林晨食指搓了搓鼻子,臉上面帶著笑意。
“怎麼?”薛飛雙眉一挑:“不敢?”
林晨總算明白了這次薛飛為什麼見到自己那麼熱情,還用轎車把自己帶來,以前上學的時候,林晨想讓薛飛順路用電瓶車帶自己一程都不肯。
薛飛純粹就是想讓自己出醜。
林晨笑了笑環視了七張桌子上的人,瞬間便計算出了所有的人數,加起來不過七十二人而已,也就是說,林晨一共要喝下兩百九十二杯酒。兩百九十二杯白酒,加起來少說也有一斤半了,如果不是經常喝酒的酒鬼,根本不可能在喝下這麼多酒後還能保持清醒。
雖然薛飛知道林晨也是修煉者,不過認為林晨只是一個活脫脫靠著肉身蠻力的修煉者而已,從心底裡瞧不起林晨。聽到林晨連物件都沒有後,心中更加地鄙視林晨,畢竟,年輕人到了二十五六歲都應該成家了,而林晨卻連女朋友都沒有,如果不是找不到合適的就是條件不行,沒有女的能夠看得上林晨。
薛飛自然把林晨看做了後者。
“那如果我喝完了,有什麼獎勵嗎?總不能有罰沒獎吧。”林晨笑看著薛飛。
薛飛抽了抽鼻子,想了下說道:“如果你把這些都喝完了,那麼我就把我那輛寶馬送給你怎麼樣?”
“嗯……”林晨沉吟一聲:“那倒不必了,你的車給我我也不會開,純屬糟蹋了那輛車。”
“那你準備怎麼辦?你放下話來,我接著就是咯。”薛飛說著,不知不覺間用上了談判的口氣,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旦要和別人講條件,得首先放出自己的氣勢,讓別人不敢小瞧你。
林晨環視了一週,發現眾人大部分人是一臉期待地看著林晨,只有幾個當初在學校中和林晨一學期都沒說過一句話的幾個人一直以一種看林晨笑話的臉色看著林晨。
林晨目光望向窗外,看著日漸寒冷的天氣,隨即便轉頭看著薛飛:“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大部分人都要穿棉襖了,可是現在棉襖價錢好像上漲了耶……物價真是越來越貴了。”
“林晨你到底想要什麼呢?難不成想要一件棉襖?”薛飛有些不耐煩道。
“呵呵,我要不要棉襖無所謂,你也知道我的身體,只不過我也這麼多年沒見各位老同學了,臨時來也沒有什麼見面禮可以拿得出手……”林晨頓了頓,搖晃了下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的白酒伴隨著酒杯的晃動不斷地拍打著酒杯內壁,不過在林晨精確的力道控制下,沒有一滴的白酒灑出,“這樣子,只要我陪各位同學喝下了所有的酒,那麼你就給在座的每個老同學一個買棉襖的錢,不多,十萬,買一件中上檔次的棉襖就夠了。”
林晨這叫獅子大張口,雖然中國的物價上漲的很快,但是一件上層次的棉襖也不過將近萬元而已,而林晨一張口就讓薛飛給所有人十萬元。十萬元對於中國普通人家來說已經算是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夠苦到的錢了。
聽到林晨半天才提出的條件,薛飛皺了皺眉頭,連同薛飛在內一共有七十二人,除去薛飛一人,如果林晨真地把所有的酒都敬完的話,薛飛就要賠出七百多萬。
薛飛眉頭鬆開,冷靜地想了一會,這林晨自稱專修肉身,那麼體內肯定沒有真氣,就算他的肉身能支援那麼多的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