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是個軟妹,暴力什麼的最討厭了,能用嘴解決了她原則上是不會動手的。
但是有些人嘛……不用暴力是不行的。
一個月後——
“哇小姐你好厲害!”念寒拍起手來,眼睛快要放光了。
只見蕭恬恬站在竹葉上,左手一團火,右手被水纏著,帥的不行。
“親愛的徒兒,還有一樣呢。”
他那天屈服在她的暴力之下,換了御速,但是換成了一個被蕭恬恬吐槽至今的玄術。
“誒呀知道了,御人是吧。”瞬間,蕭恬恬手上的水和火都沒了,她指了指念寒,然後念寒便脫離了地面,飄到半空中。
手指往左,念寒整個人就飛向了左邊,手指往右,念寒便去了右邊,慢慢往下,念寒站到了地上。
然後,蕭恬恬嘆了口氣。
這應該不是她思想邪惡的問題,怎麼看這個御人都奇怪得很啊。
到底是為什麼要發明這種法術?控制別人的動作讓那個被控制的人完全按照你的心意去做事……
她莫名的就聯想到採花賊總是要點穴這件事啊!
真的是她思想有問題嗎?真的是嗎?
“秦叟,看你也看過了,可以出去逛了吧,這幾天冷了很多啊。”她家小媳婦念寒現在都有些哆嗦了。
聽到這個,秦叟的臉黑了一下。
襠也被踹了,銀還是要出,這算是什麼事兒!
“秦叟你個死變態你別告訴老孃你看老孃家小念寒看呆了!”念寒試了一身衣裳走出來,蕭恬恬上前去誇完把她又推進去試衣服後回過頭來看見秦叟呆呆的樣,罵道。
“徒兒你注意點這是外面呢。”秦叟看了看旁邊那個已經震驚的眼珠快要瞪出來的傢伙,小聲說道。
“呵呵呵是哦多謝師傅提醒。”蕭恬恬冷笑,“別試圖逃避話題。”
“我就是心疼銀……”秦叟看著自己已經少了大半的銀,猥瑣的臉上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一副要哭的樣。
“行了。”蕭恬恬翻了個白眼,“臨走前我娘給了你多少銀我是親眼看著的,你覺得我會以為那些銀是我和念寒的伙食費嗎?”
白眼剛翻完,念寒就走了出來,蕭恬恬立刻轉身,看著穿著墨綠色妝花通袖短襖的念寒,立刻笑的跟中了**彩似得。
“哎呀這衣服真是襯的你膚白如雪啊,以後你要嫁人我不捨得可咋辦啊!”
秦叟在後頭,嘴角抽搐。
這就是徒兒,這就是他的好徒兒!對著他像個大爺對著念寒像是她娘一樣!
。。。
 ;。。。 ; ; “秦叟你說真的?”聽完秦叟的話,蕭恬恬睜大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刻意賣萌。
“當然。”秦叟傲嬌的一哼,別過頭。
她與念寒雖然帶了春夏秋冬的衣服來,但是不難發現念寒這半年裡都長高了不少,衣袖什麼的都有些短了,冬天就快來了,想想也知道那些衣服是不合穿的了。
本來她就和秦叟說過出竹林去逛逛給念寒買些衣服的,但是當時秦叟殘忍的拒絕了她。
現在,他提出賭局,說是隻要她一個月內能完全掌控他教的種玄術,就帶念寒出去買些冬天的衣服。
所以——
“哦……那好,你回去打點一下看看你有多少銀,我會幫你把銀基本上花光的不用感謝我了畢竟這是我的分內事。”蕭恬恬用她肉肉的手捧著自己臉,甚是無害的說著。
“你!”秦叟這老頭顯然被氣得不輕。
“誒呀我不就在這嗎叫我作甚咧~快點快點,種是吧?快教!第一種是什麼!”蕭恬恬眼睛一眨一眨的,完全忽視秦叟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