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持家勤儉的,看來也要大手大腳一筆了。
既然學人精要學他,那他就讓他學不起!
所以六號那天,周景湛難得休息在家裡,還沒起床就有人在敲門。
「你好,是死一樣痛過嗎?」
周景湛重新戴上眼鏡,起床氣的怨念散發到十里之外:「你說什麼?」
快遞小哥被他這副樣子給嚇到了:「那個,上面就是這樣寫的,快遞簽收,死一樣痛過。」
周景湛皺眉接過,發現確實是上面的地址,然後往前一看,是周予的手機號碼。
「你們不是都放在快遞櫃?」
快遞小哥笑了笑:「貴重物品一般親自送上來。」
緊接著,這一天周景湛收到了許多貴重物品,他查了一下,這幾箱東西加起來,超出了二十萬。
翠花在地上游來游去:「好多,好多,好多垃圾。」
周予開開心心的回到家裡時,周景湛正在廚房裡,上衣沒穿,就穿了條圍裙在廚房裡煎蛋。
這一副光景看得他熱血沸騰!
放蕩不羈的二哥,又來了。
為什麼在家不好好穿衣服?
可惡,真會勾人。
聽到動靜後的周景湛走出來,他的表情不太好,指了指幾份快遞:「解釋一下。」
「宿舍用的。」周予不想把宿舍那些個破事說出來,顯得他很小心眼,感覺自己都變成個反派了。
周景湛心思細膩,對人的情緒極為敏感,特別是當他一心一意的看著一個人時,那種情緒會被無限放大,周予本身也不是很會掩蓋情緒的人。
那一點小心思,在他眼皮子底下,暴露無遺。
「小予,過來。」
周予走過去。
周景湛倚在廚房的門框邊,身形修長,室內一派溫暖,猶如二哥的手掌覆在他頭上溫柔的觸感。
「如果住的不開心,就回來這裡。」
周予抿唇,把這兩天的事情全部說出去了。
周景湛聽了之後 ,反倒覺得沒什麼:「不喜歡他,就把他趕出去。」
「可人家也沒做錯什麼,會不會覺得我很小心眼?」
周予眼巴巴的看著他。
周景湛順勢攬著他的腰,往自己前面一提,動作輕柔,嘴角泛著冰冷,說出來的話凌冽異常。
「小予不開心了,就讓他滾。」
周予本以為這是在哄他,後來才發現,不是在哄他。
第二天的時候,牧傾跟他說,鍾溪修搬走了。
周予驚訝:「他主動搬走的?」
「對,說是有個大佬空降,把他的位置擠走了,鍾溪修那小家小世,跟人家沒法比。」
「那是誰要來咱們宿舍。」這麼牛逼,周予要看看才行。
牧傾笑了笑:「沒人。」
周予:?
「什麼大佬空降都是騙人的,目的是想讓鍾溪修滾吧。」牧傾似笑非笑的說,「小予,你二哥好像很疼你。」
牧傾看他半天沒說話,用肩膀推搡他一下:「喂,幹什麼呆了,嘖嘖,你耳朵好紅。」
周予面紅赤耳的,口是心非:「才沒有。」
說完他轉身就走,在牧傾眼裡簡直像落荒而逃。
他笑意減淡,太明顯了,小予,這都看不出來嗎?
周予回到家裡,看見翠花在掃地,快遞箱子在地面上沒收拾過,翠花就繞過去。
這是二哥的成品。
是二哥設計出來送給他的。
這裡是二哥的房子,他有這裡的鑰匙。
這裡只有一間臥室,他跟二哥睡在一起。
還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