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好害怕。

他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不睡了」

周予眼皮子直打架，趴在他肩膀上，使勁的瞪大眼睛：「不睡了。」

他說話時噴薄的氣息混著酒香，斷斷續續的散發在空氣中。

周斯辰不討厭這種味道：「你是酒鬼嗎？」

他靠著周予的耳朵，嗓子那點低沉磁性聽得一清二楚：「為什麼不回家？」

周予將眼皮撩起，近距離的看著周斯辰俊美的五官，然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緊緊的埋下去：「大哥，我錯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是我不乖，我會改好的，能保證不會再發生，你原諒我吧。」周予可憐兮兮的，因為眼睛太累，都紅了一圈，看起來想哭的樣子。

真的好難做。

先裝可憐吧。

反正周斯辰蠻吃這一套的。

周斯辰低頭打量著他，欣賞著他微紅的眼尾，眼神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笑不笑，怒不怒的。

但也不是面無表情，就……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嗯，你錯了。」周斯辰漫不經心，以一種平淡的口吻說話，「但這不是你不回家的原因。」

周予：「……」

額，可這就是我不回家的原因。

周斯辰說：「還有什麼沒坦白。」

周予：？？？

他都說完了啊。

「我以前偷偷把資料拿給林子期看，我錯了，以後不敢了，你罰我吧。」周予想起那把戒尺，小小聲，「能不能不打臉？」

他弱弱的補充：「屁股也別打。」

周斯辰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起了點逗弄的心思：「還有呢？」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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