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非常不贊同：「小予都困得跟豬一樣了，怎麼能把豬送回去，先在你這躺躺唄。」

轉頭她輕哄著：「小予乖，在床上睡，別坐著，媽媽快要下線了。」

周予前面啥也沒聽到，就聽到後面那句要下線了。

「啊，那我睡了。」

沈小青：「對對對，就在這睡。」

周予恍惚的點頭，然後躺著了。

周景湛看沈小青用拐小孩的語氣哄著周予這個豬，整一個大無語。

沈小青簡直把「對，我就是要把你整尷尬」的表情寫在臉上了。

「你們小時候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小予剛出生的時候，左邊是阿辰，右邊是你啊，害羞嗎？」

周景湛對這些事完全沒印象：「是嗎。」

沈小青堅定的點頭：「好了，太晚了，你睡吧，拜拜晚安。」

周景湛抬起一隻手：「晚安。」

床很大，但開了空調，薄被是要蓋上的，周予背對著他，露出一個小腦袋。

周景湛看了看，保證他被蓋得嚴實後，生無可戀的躺下去了。

平板放在床頭桌，明天再還給大哥；衣服都已經扔進洗衣機了，也晾曬起來；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就等蓋章簽字；洗了澡刷了牙喝過水。

可以了。

周景湛輕輕吐出一口氣，緩緩的閉上眼。

睡意漸漸襲來，然後聽見旁邊的人翻了個身，手抱著他，嘟噥：「我還沒喝牛奶。」

周景湛睜開眼：「……」

周景湛翻過身背對他，然後周予睡著睡著一腳把被子踢開，他起來給他蓋上。

然後周予又一腳踢開，周景湛又給他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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