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微一眯眼睛,唇角微翹,不喜不怒的看著她。
海汐正要搖頭,他忽然又問:“還是你想吃點東西呢?老婆……”
海汐劇烈顫抖了幾下,迅速往後挪了一點點距離。
她不過昏睡了一會兒,這稱呼怎麼變得這麼“可怕”了?老婆也是隨便叫的嗎?
“在做夢吧?”他彷彿已經猜透了她在想些什麼,平靜的微笑,淡定的看著她。
“嗯……”海汐點了點頭,輕聲問:“我睡了很久吧?”
韓諾看看腕間的表,點點頭:“從上午十一點多,一直睡到下午六點多,你說久不久呢?”
海汐猶豫了片刻,輕聲說:“我做了一個噩夢……”
“你確定是噩夢?”韓諾的臉色黑了黑,沉聲追問,但更像是提醒。
“嗯……”海汐小心翼翼的解釋:“我居然夢到我們倆,那個什麼了……”
韓諾呵呵笑了起來,微微前傾身體,低聲問:“聽說baby你是不婚主義,恐婚,對嗎?”
“嗯……”海汐點點頭,低聲反問:“你不也是嗎?”
韓諾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靠她更近了一點點,鼻尖停在距離她不足一尺的的位置,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問:“那麼……baby你剛才昏睡的時候,是不是做夢我們結婚了?”
海汐重重點頭,補充說:“領證!多可怕……”
韓諾“哦”了一聲,也重重點頭:“結婚?領證?天吶,這麼沒有人性的奪取我們自由的事情,當然是噩夢了……”
海汐點頭如搗蒜:“就是!所以我嚇醒了……”
“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