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等待著。直到她自己哭夠了哭累了想通了,抬起頭問向他:“什麼時候能安排我和我母親見面?”
“隨時!”寧千山的笑容又浮現出來,輕聲提醒:“但是有個條件:見到你母親,你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告訴她,你已經知道你和她的關係,也不能告訴她,你已經知道小貝的下落。更不能告訴她,你答應了我什麼,將要去做什麼……總之,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和上次一樣,只聊天過日子。你要清楚,你母親的身體,可承受不住任何打擊。”
“好!”海汐擦去最後殘留的眼淚,沉聲回應:“我答應你!”
寧千山笑意更深,喝了一口咖啡,微笑著說:“稍安勿躁,等我的訊息。不過,既然和父親一起出行,最起碼的,要讓大家知道,我們父女已經和好,對不對?所以,戲還是要演的。”
海汐冷笑:“隨你的便!你覺得怎麼好,就怎麼安排吧!”
說完,抓起自己的包,轉身離開。
儘管心痛如絞,可是她還是倔強的保持著自己的從容,只是剛剛走過街角,便險些癱倒在地上。
寧千山,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我的父親……你在心底,已經死掉了……我是恨韓耀東,但是我更恨你!不要你以為控制了我,誰笑到最後,還是未知數!
海汐回到家,韓諾還沒有回來。她匆匆跑上樓,洗了臉,拿冰塊敷了眼睛,又化了淡妝,才勉強掩飾自己的失態。
韓諾回家之後,並沒有看出她有什麼不對,反倒是猶豫著提醒她:“聽說,你父親回來了。剛剛給韶顏打電話呢,問你最近過得好好不好,聽韶顏說,他其實早就不生你的氣了,還特別掛念你。海瀾也打給我了,問我有沒有辦法,促成你們父女和好。”
“我也很掛念他。”海汐心底冷笑,卻只能順勢苦笑著應了一聲。
韓諾又勸了一陣子,海汐在他的勸說下,主動打了一個電話給寧千山,聊了幾句,父女就算是言和了。
韓諾很開心,因為他一直知道,她其實沒有放下對父親的和其他親人的掛念。但他不知道,那是今天之前,今天之後,對這份父女親情,她已經絕望了。
“小霖,你的玉牌真漂亮!”海汐悄悄給韓霖送巧克力的時候,微笑著看了一眼他的脖頸,低聲讚歎。
“爸爸送的。”韓霖一邊剝巧克力的紙,一邊笑著答。
“能幫我一個忙嗎?”海汐微笑著問。
“好!你儘管說!”韓霖問也沒問,答應的非常爽快,倒是頗有韓耀東的風格。
“我聽說,玉是保平安的,過幾天我要跟我父親出個遠門,又是飛機又是汽車的,很不安全,可我沒有玉飾,我想借你這個戴幾天,回來就還你,可以嗎?”
“沒問題啊!玉是有靈性的東西,如果它知道自己在幫別人,應該也會開心!”韓諾馬上笑著摘下了玉牌,雙手遞過去。
海汐忙摘下自己脖頸上的鑽石項鍊,輕聲說:“這條鏈子價值也近百萬,你哥送我的,算抵押給你。”
“哎呦,不用!你是我嫂子,還這麼客氣,拿走拿走!”韓霖馬上將鏈子塞還給她。
海汐不好意思,堅持要給,最後被韓霖給轟了出來。
“我怕別人亂想,你能答應我不告訴別人嗎?包括爸爸和阿姨,還有你哥!”
“行,你放心吧!”韓霖笑著應了。
海汐輕笑,帶著感激快步離去。
回到房間,她將玉牌小心翼翼的收好,準備出門的時候再戴。
可能這個家裡,除了她和韓耀東,沒有人知道這個玉牌的來歷和含義。但父親曾說過,玉牌是祖上傳下來的,他戴過許多許多年,說不定母親會有印象,假如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看到這塊玉牌,有些話,即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