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焦急關心之色,看到大夫的任何一個奇怪動作,許父的心裡就是突然加快的跳動幾下。
過了許久,大夫才診斷完畢,他只是坐在原地,並未起身來何許父說許淼的病情。
許父盯著大夫的背影許久,他不明白這是這麼回事,難倒大夫診斷不出淼兒的病情?許父心中的擔憂更加多了,他就想將大夫給提起來,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許父心不耐煩時,大夫慢慢地站了起來,他一臉的沉重之色,看到許父,他示意出外去說。
懷著憂色,許父步履緩慢而沉重的跟著大夫,來到了屋內。
大夫遲疑了一下,似是在考慮著怎樣說話。
“老爺,小姐的病……”頓了一下,大夫接著說道:“我不會治。”
說完這短短的兩句話後,大夫就沒有說什麼了。
許父等了許久,得到的只有這麼兩句沒用的話,不會治,怎麼可能不會治!
聽了大夫的話,許父憤怒了,他毫無姿態的,上前便是用手抓住大夫的袖口,憤怒的說道:“你說什麼?!!不會治,你不是大夫嘛,大夫不就是幫人治病的!!現在你跟我說什麼不會治,是不是要我把你交到官府裡!!”許父惡狠狠的盯著大夫,若是大夫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想必許父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聞聽許父的話,大夫並未有絲毫的不滿,他知道自己話說完後肯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看著許父的眼睛,然後嘆氣道:“許老爺,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小姐的病我確實不能夠醫治。小姐得的這種病可真奇怪,從外表看來,沒有任何的症狀,而我經過診斷,發現病因應該再小姐的腦袋上,可是,我並非這一方面的大夫,若是我因為老爺您而說自己回治小姐的話,這是對小姐病情的延誤啊,希望老爺您仔細想想,若是我胡亂用藥的話,會發生怎樣的後果,這才是對小姐大大的無利啊!”
許父稍微安靜了下來,他的雙手鬆了下來,雖然他很不情願,但正如大夫所說,這對淼兒毫無益處。
向大夫行過道歉之禮,許父耐心地向大夫查問了許淼的病情。
大夫說的話基本上和上次周振浩告訴過許父的一樣,只不過是病情稍微嚴重了些,雖然這位大夫不能夠治療許淼的疾病,但他也開了幾副止痛的藥,能夠暫時止住許淼頭痛的發作,但是治標不治本,大夫在離開之前還是交代許父要找個擅長治療頭部疾病的大夫才可以。
將大夫送走後,許父交代下人買好藥材,自己又到許淼的房間去看望許淼了。
下人們已經幫許淼擦洗過了,她的頭髮也被整理過,現在,她正安詳地躺在床上,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其他的不妥。
許父又嘆了口氣,看著許淼,他想起了遠在他方的周振浩,他離開也有近十天了,不知道是否找到了可以醫治淼兒病的大夫了。
許父坐在許淼的床邊,一坐就是一夜。
第二日一早,許淼就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父親趴在床頭邊,她的眼睛中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沒有驚擾父親,許淼輕聲地下了床,她走到桌子邊,倒了杯冷茶來喝。
許淼倒茶的聲音,將睡夢中的許父吵醒,許父勉強張開朦朧的眼睛,他用手揉了揉雙眼,看了看床上,當沒有看到許淼的身影時,許父大驚地跳了起來。
他回頭頭來準備大聲叫來下人時,看到了正在喝茶的許淼。
許父安下了受驚的心,他雖然想責備女兒幾句,但想到女兒身上的病症後,他將道口的話語又咽下了肚中。
“淼兒,茶是涼的,若你想喝茶的話,爹就讓下人泡壺新茶給你喝吧。”許父慈祥地望著許淼,自己的親骨肉,不知多久了,自己沒有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