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慘,我還要跟你比一場!”一把拉出石頭,一頓拳頭就往身上砸,他砸的同時,利用那石頭的條件反射,把石頭的拳腳打到砸在自己身上,不懂的人還真以為這是一對冤家對頭在廝殺,木方青又每挨一拳大叫一聲,似乎他被打得很慘——與此同時,那些正在收東西的僕人們都偷偷地看著,不像以前的視而不見;李夢仙與關漢山從房間裡出來偷偷地看著!
一場戲又演完了,木方青的結局依然是滿地打滾,他爬起來又約下次賭鬥,最後說:“這個混蛋,不弄兩套衣衫來,也要弄點水來洗個澡,洗洗衣服啊!我也太髒了點啦!”他的聲音傳出好遠。
李夢仙來到木方青身邊,朝這個正喘氣的傢伙大吼:“小青子!”
木方青連忙恭迎李夢仙:“老師!你好!有什麼事嗎?”表現得很乖很聽話。
“什麼事?”惡狠狠地瞪著,“你小子傳給那個混蛋那麼多次的內功,而我才一次,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辛辛苦苦教你認了那麼多的字,教你那麼多的學問,還不如那個傢伙送上我家的三份飯菜!你這不是要把我氣死嗎?”雙手叉腰,前仰後合地大罵。
受了委屈的木方青,不去拍除身上的塵土,抓耳撓腮面有苦色,“老師!我昨天傳給你的已經是那傢伙的三四倍了!你沒聽三叔說,一次傳多了,以後就沒用了!而且,老師你是個女人,我這拳頭萬一接觸到不該接觸的地方,那可怎麼辦?”
“什麼嘛?你當我是個男人不就得了!你昨晚帶我進入這個神奇的世界,你總得給我些基礎啊,否則,出了性命攸關的問題,一萬個木方青也賠不出一個李夢仙!”發怒了,“再說了,現在已經有人說我是淫婦蕩娃,跟你洞房了!我這個人就擺在你面前,你自己看著辦吧!”——真不知道她是怎樣說出這種話的!不過,她的臉在春日的光輝下紅彤彤的像一朵鮮豔的花。
“喲!有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話來!不得了!不得了!”卓老闆踩著悠閒的步調走了出來。
“大姐!”李夢仙氣得蹬腳,見沒有反應,反而變怒為憂,“哎!我這個籠子裡的金絲鳥啊!你找了幾個瀟灑的公子哥,最後不是變了質,就是變了味,把我當成各種工具?反正是工具,成了小青子的工具也許會好些!”她是望著天自言自語,沒看一眼當場的人——她對人似乎還有很大的距離。
木方青一動不動站在那裡痛苦地扭曲著自己的臉,卓老闆見這情況,雙手對拍:“哎!對啊!我怎麼忘了人家是夫妻了!我不該聽見人家的悄悄話!真該死!”裝得很無辜,“可你們的聲音也太大了,我關著門捂著耳朵,都還聽得見!”
李夢仙見卓老闆更是挖苦,一手推木方青:“走!別理這個瘋子,咱們去練功,去冒險!”兩人丟下卓老闆闖出小路,消失在樹枝後。
卓老闆笑著說:“我看他們有門!我呢?也許吧!”她也緩步往外走。
“卓老闆!等一等!”文生從樹叢後的門口跳出來,“卓老闆,反正無事,你我二人何不當此為名山大川,結伴遊玩一番?”急急趕上。
卓老闆微笑著,點頭,“好啊!不過靜怡院就是靜怡院,再怎麼想象,它也不會變大!”
“對!對!對!不過經常換個立場觀看,也別有情趣!”文生一邊附和,一邊仍不背離自己的觀點。
“說的也是!我們就換幾個立場來遊玩一番吧!”卓老闆與文生走在靜怡院的小路上——他們走後,李三獨自一人也出來,李三走後,就是關漢山,大家全出來了!
一路上的風景和一連串無關緊要的話使卓老闆和文生有些興致,緩步不停地走動。路上遇見了幾個陌生的人,只是